这茶不清爽,因为你是个大糙老爷们,尤其是你吴冠奇泡的茶,我还感觉有另一种味道。还不如给我单沏一杯,我自己喝自己续。”
“什么味道?童子尿的味道?”
“呵呵,奸商的味道。”
“哈哈,去你的。”吴冠奇大笑,说道“现在倒好,一开始,羿楠就跟你学的叫我奸商,我女儿刚说话的时候,她就教我女儿,让我女儿也这样叫我,后来女儿大点了,懂事了,我告诉女儿,这个词不是好话时,女儿就不再这样叫我了。现在我儿子刚要学说话,她又教我儿子,让我儿子跟我叫奸商爸爸,我女儿就对她妈妈提出批评。我啊,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哪儿发?”
“哈哈。”彭长宜开心地笑了,想起他最初追求羿楠的时候,他就说道“羿楠现在这样叫你,那是因为爱你,肯定不比当初叫你时候那么讨厌你。”
吴冠奇挺直胸脯说道“那倒是。不过她现在叫我奸商的时候,后面都加个缀,这个缀让我感到欣慰。她说,叫你奸商,就当怀念彭长宜了。”
“啊?哈哈,你们两口子说话都够损的。”彭长宜笑着说道。
吴冠奇说“唉,我为羿楠感到悲哀。这话本来是吴冠奇说的,根本就不是羿楠说的。”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说是羿楠说的吗?”
吴冠奇说“你不知道啊,我家羿楠根本就不让说你一个‘不’字,她怎么可能说你这话呢?”
“呵呵,这就对了。”
吴冠奇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刚才在医院是不是伤感了?”
彭长宜放下茶盅,说道“废话,我伤什么感?”
吴冠奇说“我到医院的时候,从你的脸色看出来了,你瞒不过我,奸商,心眼都是奸的,能洞悉一切,直接透过现象看本质。”
彭长宜笑了,说道“拉倒吧你,奸商在我这里是贬义词,怎么到了你嘴里倒成褒义词了?”
吴冠奇说“当然,我自己再不褒义,指望着别人褒义,恐怕这辈子都没希望了。我说,你的心还真是让那个小护士带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