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不解地看着他,说道“我怎么成了你的救星?”
愈大开呲牙咧嘴地说“您现在就是我的救星,就是我的大救星,您就不找我,我都想找您说这事。我自从穿上这个虱子袄以来,就浑身不舒服,想脱都脱不下来,您说,您给我解套,帮我脱下虱子袄,您不是我的救星是什么?”
彭长宜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心说,你是看到朱国庆不行了、没有了靠山,你才说这样的乖话!
愈大开继续说“您不知道,现在亢州的老百姓都在骂我,以为是我把荣曼赶走了,您说,人家经营得好好的,我赶人家干吗?”
彭长宜看着他,饶有兴趣地问道“其实呢?”
愈大拆突然住了口,是啊,其实呢?要知道,他现在就是说出一句不利于朱国庆的话来,都能给朱国庆甚至是他自己带来灭顶之灾,所以,他咽下了委屈,说道“其实我也就是为了争当初那么一口气,话说出来了,事情也开始做了,想撤也撤不回来了,唉,我是个粗人,脑门一热就做了,但我现在资金紧张,实在没有精力继续做这事了,我想,您能不能给荣老板说说,我退出,公司还是她的,让她把我之前的钱退给我,或者罚点违约金什么的,当然要少罚,因为工贸园区也等着用钱……”
彭长宜说“首先,按照法律来讲,这个公司你已经没有资格掺和了,你收购公司的尾款还没到,而且严重超出合同规定的时间,所以,你已经违约,其次,关于你之前打给荣曼的那笔款,是荣曼是否退给你、怎么退,那要她说了算,我给你交个底儿,你肯定是拿不回部的,我做工作是一方面,最终的生杀大权还在荣老板自己手里,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另外,让你的人无条件退出公司,显示你的诚意,接下来的事我才好跟荣老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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