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开她紧闭的齿关……
此时的丁一,眩晕感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更加晕了,这个怀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吻……险些让她再次陶醉……
当他企图叩开自己的时候,她清醒了,她把脸别向了一边,躲开他,但是他居然用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脑袋,使她动弹不得,再次吻住了她,另一只手却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那只托住自己后脑勺的手突然滑了下来,滑到她的胸前……
丁一突然感到一种屈辱和委屈,她用力挣开他,说道“请江书记自重!”
江帆还没从刚才的感觉中完清醒过来,他睁着两只红红的眼睛,看着她说道“我……怎么了?”
丁一又离开他一步,说道“您越界了,别忘了,我们是要离婚的,请您自重,也请您尊重我……”
江帆发现丁一说这话的时候,尽管眼里有泪水,但表情凛然,语气坚定,一副不容侵犯的姿态。
说实话,丁一的这个表情在他的眼里是完陌生的,他从未见过她在他面前有过这个表情,屈辱、悲愤和充满了自卫的架势,让他很心疼,既心疼他,自己的心也很疼。
他长出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说道“好吧。”
说完,他转过身,走进书房,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丁一分明听见了床板遭到重压后发出的沉闷的响声,她的心就是一跳,抓起自己的帽子,拿起包,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想了想,又走了回来,将这里房门的钥匙和他放在她这里的钱的所有存折,包括在亢州时候放在她这里的,她今天部拿了出来,这些钱,她一分都没动过,本想他们将来买房子用的,显然,这和她没关系了。
她把存折放在茶几上,又掏出那对被白手绢包着的玉镯,尽管这对玉镯是江帆的母亲送给她的,但那是送给儿媳的,离婚后,她就不再是他们的儿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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