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又说“给她找个条件好点的住处,女同志吗,娇气,讲究。”
“嗯,我下来跟老肖说。多大了?”
“35岁。”
“啊?这么年轻?”
江帆说道“是啊,是很年轻。”
“另一个呢?”
“两一个还没有最后定下来,不过肯定也是女的,是市委这边的。”
彭长宜说“这倒好,没有是没有,一有就两个、两个的来。”
江帆说“是啊,我刚才跟樊部长打了电话,被批了一通,说我瞧不起女同志。”
彭长宜不由得笑了,说道“当年樊部长在亢州的时候,给组织部下的死命令,机关里坚决不能再调进新的女同志,尤其是年轻的女同志。”
“哈哈。”江帆也笑了,说道“是啊,是啊,不过我是这样说的,我说我们这个班子年纪都比较轻,都是正当年,您调两个花骨朵一般的女同志来,我们还干不干工作了?要调的话也行,调年纪大一些的来,结果又被训了,说我思想不健康,哈哈。”
彭长宜也笑了,他感觉江帆的精神状态明显得好于前几天。
江帆说“民政局的物资准备得怎么样?”
彭长宜怔了一下,这才知道鲍志刚可能跟他说了自己去民政局的事,就说“物资没有问题,我其实去民政局是办了点私事。”
“哦?什么私事?”江帆看着他。
彭长宜不好意思地看着别处,说道“我和舒晴把证领了。”
“啊?真的?太好了!”江帆高兴地说道“这是喜事,喜事啊!不行,我马上召集体人员,今晚庆贺一番。”
“别,别,您千万别!”彭长宜赶忙拦住他,心说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急忙说道“今天晚上坚决不行,条件不具备,首先,大家都忙得脚丫子冲上不说,万马河洪峰过后,还不知道灾情如何,我倒享受新婚之喜,这不是给别人造成口实吗?不合时宜。再有,我们俩一点准备都没有,她就带了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昨天淋湿了现洗的,一夜被空调吹干了,早上又现穿上了。另外,她明天可能还要去上班,来不及,还是等剪彩仪式完了后再说吧,我到那时再请大家,这个事暂时先保密。”
江帆想了想,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但终归是件喜事,要不咱们四人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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