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自己瞌睡时送来的枕头。不关这个屋子里以前住的人是谁,也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从这一刻起,他就是唐宁的师父,谁说不是跟谁急。
唐宁深吸了一口气,跪倒在地大声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随后就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骷髅头从骷髅的身体上滚了下来,在唐宁惊恐的目光下,骨碌碌的滚到了唐宁身下。那对空洞洞的眼睛看着唐宁,这让唐宁突然有一种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笑吟吟看着自己的感觉。
既然已经是自己的师父了,就不能让师父的遗骸继续暴露在空气中。唐宁拿着屋后的锄头,在屋子前面挖了个坑,又小心翼翼的把师父的遗骨放进了坑里。
不过这个过程是非常艰难的。天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故去多久了,刚一碰,身子就哗啦一声碎了一片。
唐宁没系统的学过医,对人体骨骼这方面不是很了解。只能大致拼出来一个人的形状,至于胳膊是不是被放到了大腿上,想来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太在意,反正都是自己的物件,放在哪儿不是一样用呢?
埋葬好师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唐宁只觉得一阵燥热。还好的一点是这个茅屋左右都在树荫下面,毒辣的太阳照不进来,偶尔吹过一阵微风,也能稍微感到些凉爽。
屋子里已经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一袋白米所剩无几,就是剩下的那些也已经爬满了米虫。唐宁叹了口气,伸手把桌子最顶端落满了灰尘的纸拿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将上面的灰尘吹干,唐宁来到屋外面,仔细辨认着上面的豪迈奔放字迹,看了半天,唐宁的脑门子上又往下淌汗了,这或许就是传说的狂草,满满一张纸竟然大部分都不认得。
唯一认得的一句便是
“泽无水君子致命以遂志。”唐宁轻轻念着这句话,心中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