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恐生变故。”他说着又开始把玩腰间的金令牌,林老夫人看了,咬牙切齿又来这招!
她牵着林青梅去自己的卧房,赵凌在身后意懒道“孤需要梅夫人降火。”
林老夫人深呼吸,强制自己不生气。她松开小青梅,小青梅便笑意吟吟的奔上榻,飞快的钻进被子里去了。
林老夫人走后,小青梅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把玩着他腰间的金令牌,天真的问道“凌哥哥,你腰里挂着的这块令牌,为什么每次祖母见了都很害怕?”
赵凌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玩心顿起“因为这是月老的追妻令,是神物,你祖母自然怕咯!”
林青梅歪着脑袋思忖了半天“没有呀!梅儿没见到月老有这块令牌。”
“因为他送给凌哥哥了嘛!”赵凌胡诌。
林青梅眉眼弯弯“梅儿以前见过月老,他坐在石阶上翻书,那本书上的字好奇怪,梅儿一个也不认识,他说那个是姻缘簿。他一边翻书一边从旁边的布袋里掏出红绳来,说给梅儿也系一个。梅儿问他系了有什么用,他说天下男女,不管是仇敌之家、地位悬殊、远隔天涯,只要系上同一根红绳,就能历尽万难结为夫妇。”
赵凌道“梅儿那根红绳另一头必定是凌哥哥了对不对?”
林青梅摇头“不知道呢!”
赵凌听罢,有些失落虽是小青梅的痴语,但他总希望自己和她成双成对方才圆满。
他道“若是梅儿的红绳没系在凌哥哥脚上,凌哥哥就斩断它重新接上。”
小青梅吃吃笑了“凌哥哥,你好笨哦!若是梅儿的夫君是别人,凌哥哥就把这块令牌送给梅儿,梅儿不就变成你的妻子了吗?”
“呃……”赵凌结舌刚吹的牛转眼就被将了一军。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令牌,不假思索的解了递给她,胡编了一句咒语“急急如律追妻令,出入东宫无禁忌。”
“可是梅儿听太上老君的咒语说的都是‘急急如律令’,凌哥哥,咒语会不会不灵?”
“它敢!”他赵凌的底盘,它敢不灵?“这是月老的令牌,当然和太上老君的不一样啦!老君是个单身汉,哪里想得到这样的好咒语?”
小青梅将“追妻令”翻来覆去看了个仔细,才甜甜一笑藏在枕头底下,抱着赵凌睡去了。
熄灯后,赵凌于黑漆漆中扪心自问为何哄骗小青梅这般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