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不是听你们说郑汉今晚有拳赛吗,刚看了他发上来了视频。这小子,开场那一吼,有股子气势,有股子狠劲,是个人物!”对面刘堂感叹道。
“主任,我过来后,感觉康因徐严他们对郑汉的能力挺服气的,学得挺积极,就是有个事”
张春初道,话只说了半截。
“有个什么事你倒是说啊?卖什么关子!”刘堂有些不满地急道。
“主任,我听说郑汉的父母和他妹妹正在京里治病呢,家里挺困难的,住他叔爷家,时间长了也不好,您看?”
张春初道,话又只说了半截。
“郑汉要求的?”刘堂问道。
“不是不是,小伙子憨厚着呢,什么条件没提,但我这不是考虑咱们想着人家的东西,总得让人家在京里有个安身的地方吧?”
“事儿是倒是这个理儿,这是我没考虑周整,还是张部长老成。”刘堂笑道。
“主任说笑了,您事多,方方面面哪里考虑得那么多,我们这些人不就是拾遗补缺的吗?”张春初笑道。
“那行,你让我想想。”
那边刘堂坐在沙发上,从耳边拿下手机想了想,再拿起手机道:“这样,张部长,中心的运动员宿舍楼没地儿了,给他安排到职工楼吧,那里还有两套空着,先住一套。先住着吧,其他的问题以后再说。”
“行,那我这边就通知他了。”张春初高兴地道。
其他人休息,郑汉和奥诺洛、拉隆三人不能睡,回场后立即投入了训练之中。
三人一直折腾到快凌晨三点,体重才减到了七十二公斤,这才得到休息的机会。
今天称重,训练量不大,早上的体能十公里取消,郑汉七点才起床。
做了三十分钟的活动后,七点半,一行人起程,八点十分赶到了伽南隆。
九点准称重,后场已经来了五个拳手了,连郑汉就是六个。
“这就是昨天一回合了帕尼帕的凶徒?”
“看上去外表有点冷,不是很凶,但他的打法真的很凶!”
郑汉进来后,几个拳手和他们的教练助理纷纷望向了他,议论声不时响起。
“你昨天一战算是真正地在泰国打出名了!也在一定程度上为你那句狂言正了名。”
奥诺洛道。
拉隆在一边戮着手机,翻着泰国各个体育媒体今天的头条,笑嘻嘻地道:“郑汉,十条头条新闻至少有五条是说你的,你真的成名了!”
郑汉探首看了一下,还真是。
不过他也没得意,这只是在泰国,泰拳的影响力本来就非常大,加上又是仑披尼这个世界泰拳第一拳场圣地,出了泰国,他离成名还早。
“那是泰波!”指着远处一个角落的拳手,奥诺洛说道。
郑汉看去,正好与望过来的泰波对了一眼。
“奥诺洛,他的情况有些不对啊!”望着泰波,他若有所思地道。
“怎么?”
奥诺洛原来没太注意,这时才仔细看了一下泰波,立即看出问题了。
只见泰波嘴唇干裂,神情也有些憔悴,这绝对不是“仑披尼”和“伽南隆”式的临减反应,这是正儿八经的临减反应。
“他减了多少?”旁边的拉隆惊讶地道。
郑汉和奥诺洛点了点头,后者道:“这个样子,至少减了五公斤。”
“五公斤?他想干什么?”拉隆惊讶地道。
仑披尼和伽南隆两大拳场因为赛季拳赛过多,对于体重级别没那么严,七十公斤级别,两个拳手围绕七十公斤上下,相差不超过二点三公斤就可以通过。
意思就是,不管对手体重是多少,你只要降到七十公斤就可以通过,而对手不超过七十二点三公斤也可以通过。
反过来,对手就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