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公孙起招招手。
公孙起跟了进去,就看见医师在为李良医治伤口,锋锐的箭头已经拔出,沾满鲜血放在一个托盘上,医师将其包扎好,对简雍道“简先生!”
“李县尉怎么样了?”简雍问道。
“就差一寸就射中心脏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此一来,也只是有些失血过多,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医师道。
简雍连忙谢道“多谢大夫!”
医师拱了拱手,下去准备李良每日所需的汤药了。
简雍看了一眼李良,叹息一声,对公孙起道“走吧!公孙将军,咱们去外边说!”
“是!”
二人来到外边一棵老槐树下,公孙起问道“简先生,不知现在可有应敌之策?”
简雍淡然一笑,长袖一甩道“哪有什么应敌之策,如今唯有死守才会有一线生机,徐司长率领工匠和大部分民众在填补城墙,布置弩机,宝山县还有的守!”
“那用木头堵住的城墙恐怕抵挡不了骑兵几次冲撞!”公孙起摇头道,显然是不看好现在临时赶工封堵城墙。
“总比不修补要强一些吧!”
公孙起想了想于是道“简先生,我带白马义从出城去,白马义从为骑兵,守在城池里面根本发挥不了太大作用,如果林胡攻城,我就带领白马义从绕到敌军后面去,凭白马义从的机动性绝对能牵制大批林胡骑兵!”
简雍听得是连连点头,于是道“那就拜托公孙将军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简先生,我先下去了!”公孙起拱拱手便出了县衙。
来到武库,将士们早已经将箭矢等物资补充完毕,吃了一顿饱饭,一一两两的坐到一起休息,一白马义从递过来两个箭囊,公孙起接了过来,挂到战马上,喝道“集合!”
一声令下,白马义从迅速集结,公孙点头,翻身上马,拉住缰绳下令道“出发!”
率领白马义从避开林胡斥候,出了西门。
林胡大营。
拓跋韬跪在地上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不打折扣的叙述给了拓跋大石。
拓跋大石思虑许久,才道“你起来吧!”
“是!”拓跋韬点点头站起了身。
“你的意思是现在宝山县中有一员十分厉害的武将?连你都坚持不了数合?”
“是的,大王。那环眼贼面如黑炭、发如钢钉、体如熊罴,使一杆丈八蛇矛,连杀我三十几名士兵,我们连他的衣角也碰不到!”拓跋韬现在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将士们拼死救我,我恐怕也要被留在那里了!”
“何时宝山出了这么一个人物?在加上那白马义从也回到了宝山,不能让白马义从有时间恢复体力,越拖下去对我军不利。”拓跋大石喃喃道。
“拓跋韬!擂鼓整军,准备攻城!”
“是!”
“咚咚咚!”擂鼓声声震天响。
张飞寻到一处酒家,刚喝了两碗烈酒,就听见了城外雷鸣般的鼓声,张飞一愣,虎目中精光一闪,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擦了擦落在胡子上的酒水,扔下一串铜钱,拿起身旁的丈八蛇矛,大步出了酒家,快速赶往东城墙。
在县衙内的办公的简雍也听见了鼓声,手一抖,杯中茶水溅出数滴,简雍连忙用袖子将水渍一抹,把案几擦拭干净。颇为自嘲道“临到关头,还是无法镇定自若啊!”
提起佩剑,正正衣衫与冠帽,简雍心中道“阿德,你总爱说我不修边幅,今天我却是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看见你了!”
大步向前,衣衫随风而动。
病榻上的李良仿佛听见了鼓声,闭着眼睛,手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
徐海不停的组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