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荀首辅无恙了!”
陈瑛喜道。
陈瑛虽然是汉公妃,地位崇高,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处理大事的经验,所以刚刚在堂上几乎是有些手足无措,如果不是钱氏顶在前面的话,陈瑛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说,荀无恙陈瑛非常的开心。
安道面露难色,对钱氏与陈瑛一拱手道“不敢欺瞒夫人,这飞刀之上涂抹了毒药,臣现在未能验出是什么毒,也不敢随意下药,所以现在并不敢保证荀首辅无恙”
“啊?那这可如何是好?”
“臣现在用一味药吊住了荀首辅的命,如果能尽快找到解毒的药,荀首辅定然性命无忧,但如果找不到”
“大概能支撑多长时间?”
钱氏还是比较镇定,询问道。
“短则半月,多则一个月,必然深入五脏之中,到时神仙难救啊!”
安道道。
陈瑛这时说道“如果能抓住那个刺客,就可以拷问出解药的消息了!”
钱氏点点头,对安道道“如此辛苦神医了,还请神医日夜照看荀首辅。”
安道道“这时臣应该做的。”
说罢,拱拱手退了出去。
钱氏这才对陈瑛道“刺客十有是李云派来的,而且应该是死士,很难拷问出解药来,现如今只希望安神医能够研究出药方,不然”
“华神医若在的话,会不会能更快研制出解药来?”
钱氏叹道“华神医擅长外科,对于解毒其实并不在行,更何况华神医现在在前线,一个月恐怕是赶不回来的。”
一名快马从北平城中飞驰而出,此人便是前往通知刘德的信使。
马不停歇,十日之内,便可将北平的消息传递到刘德的手中。
李元芳与张在城中连续找了两天两夜,却是丝毫寻不见黑衣人的踪迹,北平城已经封锁了两天,城中上至世家豪强下至百姓商贾皆需要营生,总是关闭城门也不是个事,所以也只靠打开城门,但在四城门悬镜司与军队加派了人手,只要黑衣人想走,必然是通过城门,李元芳就不信黑衣人还能飞出北平不成?
城门口,数辆散发着恶臭的粪车缓缓地来到城门,北平可是百万人的大城,每天都要拉出大量的粪便,北平城可是关闭了两天,积攒了大量的粪便,所以一开城门,运粪的马车也在统一管理下来到了西城门,准备拉到外面去处理,一般都是卖给农民当做肥料。
这也是刘德吩咐下去做的。
而西城门就是粪车必经之路,其他城门口是径直粪车通行的。
守城都尉看着一辆皆一辆的粪车,捂着鼻子,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快走,快走!”
“等等!”
一旁默不作声的悬镜司统领制止道“贼人也有可能会借助粪车逃走。”
“躲在屎尿里面”
都尉想到这,不寒而栗,浑身竟是一颤,让他自己躲到里面逃命,那还不如战死沙场呢!
悬镜司统领挥挥手,几名悬镜司的士卒用布条捂着鼻子,每人手持一杆大枪,朝着粪桶里面扎去。
数十辆粪车扎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看来是不在粪桶里边,悬镜司统领叹气道,挥手示意粪车离开。
“我就说吧,肯定没人能够忍受粪桶的味道的!”
都尉在一旁道。
李元芳很快就来到了西城巡视,对那名悬镜司统领问道“可有什么异样?”
统领回答道“并没有!”
李元芳鼻子微动,仔细的闻了闻,空气中依然还弥漫着屎尿的臭骚气,然后询问道“粪车查了吗?”
统领回道“部检查了,用大枪一个一个扎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