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攻城留下的痕迹。
陈旧、破败这是李雷对现在的这座城市下的定语。
“嘎吱!”
明显修缮了数次的城门被打开,从城中走出一员将领,头盔夹在腋下,头发很是随意的用绳子绑在一起,就像稻草一般,应该是很久没有打理了,另外一只手则是抚着剑柄。
看到坐在马上的李雷,脚步往前几步,却又突然止住,显然心情十分的矛盾,或者说,不愿意去面对什么。
李雷从战马上下来,快走几步,将李季方搂入怀里,使劲的敲打着李季方的后背,“可苦了你小子了!”
李季方这个颇为坚强的汉子终于忍受不住,眼泪“哗”的一下子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四哥,大兄他真的”
“大兄他,不在了!”
那个在李桢死后,支撑整个李家的顶梁柱的大兄走了!
李雷随后说道“但咱们李家还在,李家还在!”
李雷搂着李季方带领着众人进入到了破败的洛都当中。
李雷在将当时的情况缓缓地告诉李季方,在这个过程中,李季方一直沉默不言,等李雷早已说罢,才最终道“四哥,其实城中的粮食不可能支撑整个大军的食用,你如果在不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雷道“肇儿没死,汉公也信守承诺,保下了李家,虽然拆分到了燕、北、威三州,但族人都在,就比什么都强。”
李雷环顾一圈,看着面容惨淡的魏军将士,继续说道“将士们都疲惫了,也都想家了,咱们带他们回去吧!”
“是”
李季方的整个肩膀彻底的松了下来,投降?
那他在这坚守的意义是什么呢?
李季方不知道,李雷也说不出来。
霍去病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军令,竟有些不知所措,其余众将看着骁勇果敢的都督脸色竟有些惨白,皆是有些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北平的军令当中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都督!”
陈汤有些忍不住了,连忙上前询问,心里不断的嘀咕,自己只是贪了一点小钱,都督都没举报,这北平应该不知道吧?
霍去病叹了口气,这是任命了,口中叫道“军法官何在?”
一名将领连忙出列道“末将在!”
霍去病将手中的军令递给军法官,然后将身上的甲胄一点点的脱下,甲胄脱下比较困难,陈汤、赵破奴赶紧上前帮忙,赵破奴低声问道“都督,到底发生什么事?干嘛要脱甲胄?”
军法官看到军令当中的内容,颇有些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众将更是好奇了,魏延胆子大,直接从军法官的手里将军报抢了过来,一看,“噗嗤!”
一声,笑出声来。
霍去病恶狠狠的扭过头,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恐怕魏延早已万箭穿心而死了!
魏延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其他将领也纷纷凑到魏延的身旁观看军令上面到底是啥内容,竟这么有意思!
之间军令上面写道
右军都督霍去病惹得孤侄女刘嘉生气,责令军法官杖责霍去病一军棍!
刘嘉是谁,众将当然清楚,刘嘉与霍去病什么关系,众将更是十分的明白!
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下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整个大帐内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路博德眼泪都快下来了,对脸上挂满无奈的霍去病道“都督,我就说让你什么都同意,你不听,非说什么,天下未定,何以家为?这不就是惹嘉小姐生气吗?嘉小姐什么脾气,跺跺脚那整个北平城都要抖三抖,行吧,反正这一军棍,都督您是自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