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3 / 3)

言外之意则是只要落单或者擅自离开,危险就会随之而来。

毕竟廖飞是这辆车里唯一的“准刑警”,他的话还是有一些分量的,但乘客们恐慌紧张的情绪并没有得到缓和。

最不相信廖飞的就是那个中年女人,她始终认为是车上的某人招惹到了“脏东西”,而那东西不把他们部害死在这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家正神经紧绷的时候,车载收音机却又冷不防地响起。

但这次收音机里没有传出女孩的声音,而是播放了一首旋律优美、节奏舒缓的音乐——千昌夫唱的日语歌《北国の春》,中文翻唱歌名叫《北国之春》。

廖飞看向司机先生问“你车上有这首歌的碟片吗?”

司机先生连忙摇头,他车上根本没有任何碟片。

廖飞的视线在乘客之间扫过,他发现当歌声响起不久的时候,一个女乘客的脸上出现了异样的表情。

这个女人穿着白色的貂皮大衣,长相漂亮、打扮入时。她的嘴巴微张、眉头稍蹙、眼睛向左上方瞟,明显是“回忆某事”时特有的神情。

廖飞没有声张,只是暗自记下了这个信息。

《北国の春》悠扬温暖的曲调,此时却配上了荒山、凶杀、暴雪、黑夜与惊恐的乘客,诡谲荒诞的反差叫人说不出的压抑。

司机先生忽然发出一阵怪叫,猛地冲回到主驾驶座位,伸手猛拍嵌在车体里的收音机。显然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一连串的怪事,让司机先生情绪上有些崩溃了。

其他乘客都好心的去拉司机先生,不想让他再继续这种近乎疯狂的行为。可没想到收音机在司机先生反复猛拍了几次之后,就真的不再发出任何声响了。

大家都暂时松了口气,司机先生也喘息着,坐在主驾驶座位上。

可司机先生刚刚坐下就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又像弹簧一般窜了起来!

朱记者对着客车前方的风挡玻璃连续按下快门。

鹿淇瞪大了双眼,惊诧的目光透过镜片望向廖飞。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车前飘过去了!”鹿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