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这只兔子就只有夜清自己这颗窝边草可以啃食了。
“清少爷,你可知我们这次被刺杀究竟是谁安排的,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是沧澜国的人,我们这次出来之时轻车简行,就只有我们朝中之人知晓,沧澜国他们应该不至于会安排人手来刺杀我们,我怀疑这人怕是我们朝中之人,只是我不敢确认是谁?”将城拱手作揖,他对于这个自己专职保护的少主可是十分忠心耿耿的,绝对是他说东绝不往西,这可是天澜国皇帝亲自交代给他将城的唯一任务。
至于他称呼夜清为清少爷,也是夜清亲自要求,按照夜清的说法,我们是自己人,不必拘泥于凡文礼节。
“你的意思是他,你若是认为是他,大可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依我看来这次的刺杀就是叶雷那个混小子安排的,他一直视我为争夺皇位第一人选,可是他偏偏又不知我对于皇位什么的不感兴趣,只有他认为父皇一直偏心于我,所以恨不得对我除之而后快!”夜清看他实在不敢点出幕后真凶,所以自己就替他说了。若是按照他这种性格,确定也是不敢直言的,毕竟他效忠的不只自己,还有他的父皇“夜天明”。
“毕竟他是皇子,属下不敢妄加猜测,若果真是他,我们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吗?”将城没有料到夜清竟然与自己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他终究还是不敢妄议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