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再次见到了司马歆。
司马歆倒还是一副老样子,也没看出来喝了多少酒。
“你今天收获如何?”司马歆问。
“认识了三个人司马睿、司马羕、王导。”郑胜想了想,把后两个名字也加了上去。好歹也是互通了姓名,算是认识了。
司马歆很是惊奇的问“哦?看起来,你收获不错啊!”
郑胜点点头,确实还不错!
“司马睿是琅琊郡王。而王导出自琅琊王氏,是王氏极为出色的后起之秀。司马羕也很好,是西阳县王。”
“居然是郡王?”郑胜更加震惊。
司马歆有些奇怪的问“你不知道?”
郑胜回以尴尬的笑容。
“那你们说了些什么?”
郑胜想了想,简单的说道“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这位大王看着也不像是太爱和人交流的样子。”
司马歆解释道“司马睿自从继任琅琊王后,虽然久居洛阳不曾就国,但他深居简出,除了相交甚好的王导外,几乎没有别的朋友,也很少与不认识的人主动交谈。是宗室中比较特别的人。”
“是吗?”
郑胜对司马睿的感官又一次发生变化。这恐怕不是一个性格内向的家伙,而是一条蛰伏的潜龙!
莫非这家伙也是八王之一?
郑胜竭尽脑汁想着,还是找不到自己对司马睿这名字的那丝熟悉感是来自何处。
而司马睿对他说的那些话,更让郑胜心烦意乱。
第二天一早,郑胜随司马歆离开了石楼观。走到快要抵达城门时,一队骑马的人从后面追赶上来。
郑胜好奇的转身看去。
打头的是一个横眉长脸的青年,郑胜立刻想起这人也是昨天的宾客,好像还是广陵公的长兄,爵位应该是东武公吧?郑胜回忆着昨天听到的声音。
“司马歆!”那位东武公大声喊道。
王绥打马上前,低声和气的说道“公爷。”
“滚开!”他说着话,随手一鞭打了出去。
王绥惨叫着摔下马去。郑胜顿时对这人再无好感。
司马歆正好走出了车厢,看到这一幕,他不由地蹙眉道“司马澹,你想干什么?”
东安公司马澹怒气冲冲的骑着马走近“昨天,我请你去西城的春阳观,你推辞不去。怎么接了小四的邀请?司马歆,你是什么意思?”
司马歆下了车,站在车前,沉声道“你不也来了石楼观?你们是亲兄弟,又何必计较这些?再说了我刚回洛阳,确实不想过多的参加宴席。但我从小和小漼交好,实在推辞不过他的盛邀,仅此而已。”
司马澹冷笑着,听完司马歆的话,他双腿一夹,纵马飞快的离去!
司马歆压抑着怒火,走回车厢“回城!”
王绥急忙招呼大家,簇拥着马车往城里赶去。
“郑胜!”司马歆的声音突然响起。
郑胜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不要骑马了!上车来!”司马歆的话继续传出来。
郑胜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王绥,王绥则无视了郑胜的目光,其他人也都装作听不见的模样。谁都明白,司马歆正处于怒火燃烧的时候,这时候,谁敢违逆他的心思?
郑胜只好叹了口气,进到车厢,准备当一回司马歆骂人用的“痰盂”。
可是,司马歆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着。
在郑胜快要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时,司马歆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父王是扶风王,他的同胞兄弟还有三个,汝南王、琅琊王和一个早逝的燕王。父王的母妃是伏夫人,她为宣帝生下了这四个儿子。国家建立,便是三个封土万户的郡王。先帝曾有一次见到太妃和三个儿子同游洛水,也感叹说伏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