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周让随从接过烟花,转身要走。
“解舍人请留步。”郑汶按耐不住,“不知道,大王何时召见我家世子呢?”
解周停下脚步,转身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
解周走后,郑汶、郑胜坐在一起,相互瞪眼。郑汶囔囔道“这叫什么事?你来好几天了吧,大王却迟迟不见你,这是为何?”
郑胜轻声道“等着呗,就当是跟着司马大王游山玩水了。”
不过,就在郑胜、郑汶准备在客房睡下的时候,又一阵骚乱声传来。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第二天早上,郑汶很快把事情打探清楚了,郑汶给郑胜念公示“现已查实,内史赵廉勾结郡吏私盗平准仓粮,大王念在其已经补足所缺粮钱,故只免其官职,责令其限时离境。”
郑胜惊讶道“赵太守与刘禹勾结?这不太可能吧。而且,赵廉他们辛辛苦苦补足郡粮,也是有功的吧?”
郑汶摇头,“顺阳王这是杀鸡儆猴啊!摁下一个内史,顺阳的官吏们对他大概都会心存畏惧了。至于补足郡粮的功劳,哪有功劳?补不齐,就要治罪了。”
顺阳王司马畅似乎忘记了郑胜这个人,在阴县稍稍停歇后,车队继续慢慢地赶路。
直到数日后,慢吞吞赶路的车队终于回到了顺阳,这位大王在安置好自己的住处,再一次燃放烟花时,他终于想起了郑胜这个人。
一个小小的亭侯之子,可以面见一位封邑万户的郡王,虽然迟到了将近十天,但司马畅感觉郑胜还是应该对他感激涕零。
司马畅暂时住在了原来的顺阳郡衙,但他并不满意这地方,这里不符合他的郡王身份。司马畅已经在琢磨着修建新的王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