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奴、铁面。但如今,这两人也失踪了。”
芮程又叫来一名老者,“他就是将军里里正韩茂。韩里正,你来对郑世子说。”
“羯奴、铁面是外乡人,但为人很好。尤其是羯奴,她力气大,经常帮助村民。县长、世子,他们不像是会作恶的人啊!”
“羯奴?铁面?”郑胜奇怪地问。
“是的,因为羯奴是羯族人,而铁面带着一个铁面具。”
“所以你们为人家起了外号?”
“不是,这是他们自谓的称呼。”
芮程只好插话道“韩里正,我叫你来,不为了让你替人求情。把这两天,这两人的情况说给郑世子听。”
“昨天,一如往日,羯奴帮村南的关菑老人挑了水,替邻居韩睿从照看了三个孩子。大家也没有听到他家里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然后那位葛先生出现在了这里?而他们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芮程气急道。
郑胜摆摆手,“芮县长,这两位义士帮了我大忙,也不必追根问底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那这诸葛信弢?”韩茂问。
郑胜看了看芮程,“无所谓。反正他已经疯掉了。”
芮程点点头,“那就让他自生自灭?”
“老夫看那人也颇为可怜,留他在将军里过活吧?”韩茂道。
郑胜点点头,收好那张纸,转身离去。
“郑世子。”身后韩茂叫住了他,郑胜回头,只见韩茂稍有犹豫地说“铁面很少露面,但肯定是个好人,他应该只是身患重病,不能见人而已。”
清流峰顶,有两个人正驻足北望。一人,是个年轻女子。只是她披散着稍卷的长发,未梳簪发,不合俗风,显得甚是奇怪。
她走到另一人身边,开口道“你…很想念她,怎么不去…见她?”她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不甚流利。
另一个人眺望着北方,他脸上竟带着副深黑色的面具,听到她的话,他轻声道“我不能去见她,毕竟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知道她很好,然后还能经常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她,已经足够了。”
“我们走吧,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