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能一次拿出十颗给司马畅,别的权贵们自然也会眼红。
到了那时候,他能不给吗?
这些钻石,他自然可以轻易地拿出来。
但这是他最重要的一条敛财之路。贬值的钻石满足不了他的需求。所以,郑胜才一直紧咬一年两颗的定额毫不放松。
郑胜准备好好和司马畅谈谈。
刘山蟾去了又回,他告诉郑胜,大王要见他。
居然这么快?
郑胜想了想,觉得司马畅如此急不迫待的要见他,大概就是想尽快的拿到那些“属于”他的钻石吧?
郑胜随刘山蟾来到了王府,穿过一道道走廊、越过一间间庭院,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后,他来到了司马畅日常所居的慎为台。
垒土成高台,期间重楼阁。
郑胜想起了不久前,他在藏书馆里看到的一句诗。不过,这句诗是何人所作、上下句是什么,他倒是忘的干净了。
郑胜看了司马畅的宫室,想着那位诗人也绝对是目睹了皇家气派的高台楼阁后,才有感而发,写下了这句诗的。
郑胜边想着,边随刘山蟾走进宫殿。这里与他之前见到司马畅宫室完不同,左侧是一排排整齐码列的珊瑚树,每一株都鲜红亮丽,煞是好看。
右侧倒是没有多少花哨,是一路色彩多样的布障。
倒是化繁为简了。郑胜心想。
再往前走,就到了阶下。
司马畅正坐在高高在上的台阶上的那专属于他的王座上,意气满满的看着郑胜。
“郑克吴,你看我这宫殿如何啊?”
郑胜勉强敷衍道“非常华美,和您的身份极为相配。”
司马畅哈哈大笑的从王座上走下来,亲热的握住郑胜的手“你的眼光比他们强太多了,要不是你年纪尚小,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郎中令!”
郑胜苦笑着摇头,郎中令可是王国三卿之一,与郑清的大农令同阶,但身份地位可是然不同。简单的说郎中令是亲随,而大农令只是苦差而已。这其中的差距可太大了!
“来,我带你去看看。”司马畅拉着郑胜,沿着他进来的方向一路返回。同时介绍着他的珍藏。
“这几株珊瑚树,高五尺有余,是我专门差人从交州高价购来的。可比石崇、王恺的珊瑚树还要高呐!”
郑胜恍然,几年前石崇、王恺斗富的事是晋国人民茶余饭后讨论得极为热烈的话题。
他当然也知道。
“来,再看这边。看这里的织绣。你可知,这是何地产的何绣?”
郑胜看着上面绚丽的花纹,确实很少见。至少郑汶贩卖的织绣没有这样好看的。
“你不知道吧!这是丹阳江乘韦氏的织绣。”司马畅得意的说道。
“丹阳江乘韦氏?”郑胜眨眨眼睛,他的确知道这个家族。江乘韦氏家族的织绣以工艺精良、色彩夺目著称。故而,这些年来韦氏绣一直是专供皇家的贡品。
但是,郑胜看着这条长有近十丈的韦氏绣,更大的疑问涌上心头。司马畅哪里得来这样长的韦氏绣?以他的身份大概只能分到一两丈长吧?
“其实韦氏家族的韦氏绣除了供给天子外,每年还有一些存余会卖给各大家族。”
“往年韦氏绣的价格倒也不会太高,但自从你那拍卖的模式出现后,韦氏的人也学会了。这一丈的韦氏绣竟然比一颗一等品钻还要贵呢!不过,我还是把今年他家的余货部买下了!”
郑胜很是惊讶,这玩意居然这么贵啊!
可是司马畅说到了一等钻,突然想起了他召来郑胜的目的。
司马畅的心情由畅快变为不乐,他放开郑胜的手,回转王座“郑胜,拍卖行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