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着看一看,像是近两年大家都爱听的什么修仙得道之类的说话,很是荒唐。若不是民间盛行的这些话本子传到皇宫,陛下看了些,也不会”
说到这里自觉失言,蒋茜芝忙端起茶来喝,这些话是姨娘过生时想请个说平南传的女先生来,父亲说的,她当时正好在外面听了一两句。
不过也知道这样的话不能在外面说,跟着便道“你家的这是什么茶,很好喝啊。”
乐轻悠虽只听了一半,却是明白了,朝中有人认为皇帝如此痴迷丹道,是庆喜表哥的话本子影响的,这怎么话说的
听平南传的,也不知是皇帝一人啊,他痴迷起来,反倒怪人家讲话本的了。
不过有官员这么认为,那对庆喜表哥肯定会有不好的影响。
乐轻悠把这事记在心里,依旧跟蒋茜芝客客套套地说话。
中午吃饭时,开的两席,一边是大哥他们的,在客厅,另一边就设在乐轻悠闺房的外间。
乐轻悠将当初来京时特地从家里捎来的梅子酒给他们送了过去,并嘱咐他们不要多喝,她和蒋茜芝这边,也备了一小壶玫瑰酒。
玫瑰酒的颜色和葡萄酒很像,却散发着一股玫瑰独有的清香,酒液比起葡萄酒来也更清冽。
蒋茜芝一直客客气气的,看到从壶里倒出来的玫瑰酒时,才惊讶道“这是中央大街玫瑰铺子里的玫瑰酒吗”
乐轻悠知道自家玫瑰酒的定价和在京城闺秀贵妇圈里的受欢迎程度,很能理解蒋茜芝的惊讶,只笑了笑,其他的没多说“玫瑰酒虽然是既养生又美容养颜,却也不宜多喝,每天不超过二两为宜。”
蒋茜芝就不高兴了,“我也没打算多喝你的。”
太小气了吧,还没怎么着呢,就说什么不能多喝,这一小壶才几两啊。
乐轻悠愣了愣,觉得这小姑娘也太心急口快了些,当下也不介意。
蒋茜芝见她不在意,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看大哥的样子,对这家人是很在意的,但同时她又觉得,自己一个官家大小姐,需要跟这种民女低头吗
就这样不咸不淡地吃了饭,蒋茜芝便想走了,实在是这小户人家设的宴席太没意思了,除了吃的,半个高雅的玩乐都没有,这叫什么宴席
这边,乐轻悠帮秦大娘收拾着碗筷,看着那一盘盘都被吃的差不多的菜肴,暗想是不是得给这姑娘上一碗山楂汁。
她自己是个爱吃的,但饭量并不大,这八九道菜,有一多半都进了蒋茜芝的肚子,还真怕给人家撑坏了。
等乐轻悠从厨房端了山楂汁过来,就见蒋茜芝正在屋里走着打量着,手还时不时地伸出去拨弄一下什么东西。
听见脚步声,蒋茜芝猛一转头,她刚才摸着的那个陶彩玩具就被带到了地上,咔呲一声碎了两三瓣。
那是在家时方宴给她做的,乐轻悠很喜欢,来京城时特地用布包着带来了,此时一见,心疼得不行。
“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吧”,见她脸色不好看,蒋茜芝当即这么说道。
乐轻悠心里很烦,但又不好跟这么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便一言不发地过去收拾。
蒋茜芝说道“你至于吗”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蒋宜深的声音“茜芝。”
这声音微凉,让蒋茜芝忍不住有些惧怕,她转过头,笑道“哥,要回家了吗”
蒋宜深没理会,正要过去帮乐轻悠收拾那些陶瓷碎片,方宴已经先一步过去了。
离开乐家,蒋宜深的心情很不好,他之所以带蒋茜芝来,不是希望她能跟轻轻成为朋友什么的,只是看她够聪明,平日里总在祖母母亲那里讨巧,今天能跟轻轻玩耍一天罢了。
但是他忽略了,这样的人,往往最是容易攀高踩低的,或许在她眼里,轻轻身世不如她,然而在他眼里,这个庶妹却连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