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主,既然做了决定就要承担其中的痛苦与酸涩,自己还有责任要背负。
轩辕邢修迈着沉重的步子去看望太后。
四十多岁的妇人,从容貌推测以前的她算不得是绝色,只能是个中上乘而已,如今更是年老色衰,只能靠脂粉涂抹修饰。只是,浑身的气场是经过多年宫斗淬炼出来的,威严十足。
“昨晚你没有留宿华贵妃处。”太后一开口就是质问。
“是。”
“既然她已经是你的妃子了,这是迟早的事,总不能让朝臣议论,开元国那边也不好交代。”太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是说是皇后,怎么给了个贵妃的名分,开元国那边没说法吗。”
“她,呵——”轩辕邢修冷笑“说是公主,在离开开元国的前一天晚竟然与人私通,开元国那个老头子还是要将她塞入北朔国,真当朕是什么人。”
“好了,知道委屈你了,有这一回事倒是不用担心开元国那边会有什么不满。”太后也算放下心来“只是她那边,你还是尽早和她完事,那张脸难道不值得你上点心,又不是让你和她生孩子。对了,圆房后一定要给她喝药,切记。”
轩辕邢修按下心中烦躁,自己在她眼中究竟算什么,儿子?呵,哪有一个母亲劝儿子和一个身有污点的女子圆房。轩辕邢修还是沉稳地拱手“儿臣知道了。”
太后满意点头,这个儿子素来让自己省心。
这天晚,轩辕邢修就到了华贵妃处。
婳宜有些吃惊,不过心里是料定他不会碰自己的,他这么讨厌自己,如果还能下手,那他就不是轩辕邢修了。
“国主大驾光临,不知为何事。”婳宜笑着,凉薄而刻意。
“朕来和你圆房。”轩辕邢修答地不怀好意“今日朕反思了自己,昨夜朕确实不对,怎么能让这么一个大美人独守空房,实在是朕的罪过,所以,特来弥补。”
“我不会帮你的。”婳宜斩钉截铁。
“你会的,这毕竟是一个互惠互利的过程,不然,朕的理解意思就是你的不配合证明你想和朕上床。”轩辕邢修笑得让婳宜怒气直上。
“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太后问你你说我们圆房就对了。”
“不检查吗,丝巾。”
“朕的爱妃懂得真多,不愧是宫里长大的公主。”轩辕邢修调侃,笑意轻浮。
轩辕邢修从锦被里摸出一条白色丝巾,冲婳宜挑眉,婳宜扭过头去,脖子却泛起晕红。
轩辕邢修掏出匕首朝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血液就落在丝巾上,溅成一朵朵血花。
“国主很有经验啊。”婳宜讥讽。
“身为皇室子弟,自然从小就被培养这种事情,其实,依着你的样貌,以前的朕咬咬牙也就干了,可是谁叫梦瑶歌太深入朕心,而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朕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婳宜怒火中烧,是彻彻底底地被踩到痛处,为什么景芝爱的是她,就连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也喜欢她,自己这一生都活在梦瑶歌的阴影里。
“还不睡吗,春宵一度,爱妃可要懂得珍惜,以后可就没有这种机会了。”轩辕邢修看着婳宜。
婳宜上了床“不稀罕,希望国主以后都不要踏进我这里,我不欢迎。”
轩辕邢修躺在床的外侧,闭上眼。“爱妃还是自称臣妾比较好。”
婳宜忐忑躺下,看轩辕邢修确实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才合上眼。只是,却怎么也睡不着,自己一个京都第一美人和他同塌而眠,他都能坐怀不乱,是自己没有魅力,还是因为轩辕邢修心里爱得不浅,他对梦瑶歌,看来也没有自己想得那么淡。
轩辕邢修第二天醒来早早就离开了,对轩辕邢修来说身旁睡着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