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早就恨透了顾春华,本来自己可以风风火火地嫁给赵鸿才,偏偏半路杀出个顾春华,两个人同一天进赵家的门,而新婚第一夜,赵鸿才竟是歇在顾春华这个狐媚子的房间里,让她丢尽了脸上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她怎么能不报复回去。
对站着的几个婆子怒喝道,“还站着做什么?给我打啊!再给我偷懒,不出力气,我就把你们都发卖了。”
这些婆子是她从娘家带来的,要死要活还不是她一句话儿的事。
几个婆子身子颤了颤,毫不犹豫地拿着板子朝顾春华走去。
“不,我没偷。你个贱人,处心积虑地诬陷我,赵老夫人的簪子不是我偷的。我要见赵鸿才,他相信我是清白的。”看着几个粗壮的婆子拿着厚重的木板朝自己走过来,顾春华再也顾不得酸疼的双腿,挣扎着起身,朝外跑去。
她要去找赵鸿才,现只有赵鸿才才能帮自己,让自己免除一顿毒打。
见她要跑,刘香一声尖叫,“抓住她,给我狠狠地打,看这个贱人还敢出幺蛾子不?”
几个婆子一涌而上,抓胳膊的抓胳膊,抓腿的抓腿,把顾春华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回来,按在地上,其中一个婆子举起手中的搬子,狠狠地朝顾春华背上打去。
几个婆子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嫁到赵家,仗着赵鸿才的宠爱,嚣张张狂,平常没少欺负她们这些下人,不是挑刺儿就是打骂。
今天能出口恶气也是好的。
“啊……,”地一声惨叫声,冲破了屋顶,惊起一群树上的鸟儿。ban
每一板子落下扬上时,都带起丝丝血迹,可见下手之狠。
那板子打在身上,筋骨都似乎要裂开来,钝痛难忍,从小娇生惯养的顾春华那吃得这样的苦。几板子下去,背上娇嫩的肌肤已经血肉模糊,与后背疼的衣衫连在一起,腥红一片。
“夫人,别打了,饶了我吧!我承认了,那簪子是我偷的只求你别再打了。”顾春华此时只想着不要让那板子再落在自己身上,至于那簪子是不是自己偷的,已经顾不上了。
刘香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没有叫那婆子停下,那婆子没有得到刘香的指令,不敢停下来,继续打着。
无论顾春华怎么求饶,那板子依然结实地打在她身上。
顾春华的求饶声渐渐小了下去,最终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婆子停下手中的板子,看了看顾春华,又看了看刘香,“夫人,这小贱人已经晕了过去,再打下去,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