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道:“母亲怎么可能生你的气,不过你以后出门在外还是要记得谨言慎行,切不可仗着自己的身份就目空一切,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那个庶子,也能算得上是人外人吗?”锦屏县主道。
“你瞧,你又想当然了不是?”盛青云皱眉道,“你在京城时间短,对赵二公子还不了解,他虽为庶子,却不是个好惹的,他脾气上来连太子都敢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和他硬着来,他不要名声,你也不要名声吗?”
锦屏县主大惊:“他连太子都敢打,为什么,难道就不怕圣上治他的罪吗?”
“他的张狂就是圣上纵容的,圣上怎么会治他。”盛青云道,“这里面关系着君臣之间的相互制衡,不是你们小孩子能懂的,总之这些年大家都对赵二公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只要牢记着别去招惹他就行了。”
“哦。”锦屏县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因着母亲提到了太子,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回到镇国公府,盛青云借口累了,叫锦屏县主自个去玩。
锦屏县主怄了一肚子火,也没心思玩,带着贴.身丫头彩蝶回了自己的院子,坐在廊下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小丫头来报,说锦屏县主的哥哥们过来了。
自从锦屏县主归家之后,国公府四房十二个公子就像得了宝贝似的,每天除了当差上学堂,其他时间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妹妹待在一起,好吃的好玩的流水似的往锦屏县主院子里送,听她叫一声哥哥,晚上睡觉都睡得特别香。
没办法,他们家太缺女孩子了。
锦屏县主正满腹委屈,就让小丫头把哥哥们请进来,泪水涟涟地向哥哥们诉苦。
哥哥们一听赵靖玉不但抢了妹妹心爱的衣裳,还出言不逊羞辱妹妹,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立马就要杀到定远侯府去给妹妹报仇。
锦屏县主说:“他现在不在定远侯府,好像去了什么红藕庄园。”
哥哥们便说他总是要回来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这仇是一定要报的。
锦屏县主这才高兴起来,拉着哥哥们去逛园子。
而此刻,少夫人的院子里,盛青云正在吩咐自己的心腹侍卫快马赶往红藕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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