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们还一起喝酒来着,虽说没深交,好歹能说得上话,你这样,明天我做东,把那哥几个都叫上,先套.套近乎再说。”
两人都觉得这主意不错,当下一拍即合,立刻就张罗起了饭局的事。
等到定好了酒楼,山珍海味点了一桌子,赵靖玉在房间等着,程志业兴致勃勃地去邀请镇国公府的几位公子,没过多久,却垂头丧气地独自回来了。
“人呢,怎么就你自己?”赵靖玉迎上去问。
“人不愿意来。”程志业沮丧道,“说你在锦绣坊得罪了他家妹妹,正打算找你算帐呢,要不是你家出了事,早揍得你卧床不起了。”
“我.日!”赵靖玉什么时候被人这般下过脸,气得脏话都出来了,差点把一桌子美味佳肴掀翻,“揍我一个试试,敢揍本公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走,叫上周云成,咱们先打他们个卧床不起再说!”
“……”程志业咂咂嘴道,“你确定?那可都是你未来的大舅哥!”
“……”赵靖玉登时蔫了,抓起酒壶猛灌了几口,郁闷道:“大舅哥了不起呀,我当时怎么就没为难为难周云成呢,啧,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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