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捕反贼?这本来就是锦衣卫本份的事情,即使没有特别的吩咐,遇见这种事情,锦衣卫当然不会不干人手,主动的揽起在这责任来,甚至从地方官府的手里直接接过这样的案子,也不奇怪,似乎这没有什么好值得特别交代的吧!
保证四海商行的稳定,这个似乎也不用特别的交代,现在锦衣卫家大业大,但是,无论朝廷拨给的粮草军饷,那都真是只是意思意思一而已,这四海商行在其中居功甚伟,不仅仅为锦衣卫的各种开支,了大量的银两,也同时为宫中每年都上缴大量的银两。
这一份的收入,不管是锦衣卫还是内帑,都不可能坐等流矢。
那么,唯一值得自己斟酌琢磨的,那就是皇帝最后的吩咐了,什么叫做以夷制夷,什么叫做练兵的方式不错,不妨可以加大一些力度,皇帝这是要自己在东南如同海外镇抚司的规制,大肆招揽人员练兵么?
高函有些狐疑,要是这样的话,这皇帝给的权柄就太大了一些,只要自己钱粮足够,那么,自己可以拉起多少的军队来。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的,有些过于美好了,从宫里回来,如今的内官监太监陈酿,主动到了他的府上,拜访了他,而有些好像皇帝不方便说的话,经由对方的口,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伯爷,你要这么想,那就看大错特错了!”陈酿依然如同当初在御膳房的时候一样,顶着一个大肚子,笑容可掬,不过,谁要举得他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胖子,那就大错特错了,就连现在司礼监的掌印王承恩,轻易都不会找对方的麻烦。
内官监和四海商行之间的合作太深了,每年四海商行经由内官监送到宫内充实内帑的银子,见陈酿的位置打造得牢不可摧,在宫里,最有权柄的,当然是司礼监,但是,最有钱的,莫过于内官监。
甚至有人眼红,琢磨着是不是用点手段,将陈酿从他的位置上弄下去,取而代之,而有这个想法的人,现在只怕坟头草有差不多有两丈高了。
王承恩是皇帝的心腹,连他都不会轻易向内官监伸手,可想,那些妄想伸手的人,是什么下场了,陈酿现在几乎是成了四海商行和宫内的纽带,很多买卖,四海商行只认内官监,只认陈酿,换一个人来了,根本就玩不转。
扯远了,继续说这陈酿到底带来了皇帝的什么意思。
“你是抚慰东南,那么,安稳东南,这个是肯定的,谁要是让东南不稳定了,陛下可拿这个问责于你的,你当陛下不知道你锦衣卫海外镇抚司在东南兵强马壮,你以为陛下不知道你和粤王府的关系么,四海商行有粤王府的一份子,那么,他们就得尽一份力,吃了朝廷的好处,又不给朝廷尽心尽力,那和伊王这等人,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粤王殿下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听说,王爷的那位郡主,一直都在帮你处理着北港那边的事情,这消息你可是瞒不住的,这也是你,换了别人,只怕陛下再宽厚,也得起疑心了,锦衣卫指挥使和一个藩王来往这么密切,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这种事情,宫里早就一清二楚呢,你做副统领的同窗,难道没给你说一二,既然这事情,已经在陛下这里挂了号了,你索性就直接认了这事情,无论是找粤王提亲也好,让陛下赐婚也好,堂堂郡主,给你做个平妻,不至于辱没了你!三妻四妾嘛,你现在一个正妻,一个平妻,再娶一个平妻,也不算违了礼制。”
高函苦笑,这种事情,宫里的人都这么碎嘴子么,还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宫里故意散播的。
“这事情我知道了,回头我得问问郡主的意思!”高函点点头,对于在北港一直安安稳稳的朱微微,他心里也突然有了几分愧疚,他又不是木头人,对方对他的轻易,他怎么会感受不到,若是真有这个机会,对方有也愿意,他倒是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