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派人只知会东家一声,这个时候,敢来闹事的,还是告诉东家一声好,就怕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这应对的法子,算是很妥当了,东家最近有些小麻烦,他是知道的,但是还没影响到酒楼,但是,在酒楼闹事的话,王二他们几个县衙的差役,可是随时能管得到的。
四海酒楼开张这么久,来酒楼闹事的,可一个好下场的都没,没错,一个都没,不管闹事的是大明的,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番人。
没过多久,两个县衙的差役,晃晃悠悠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一进来就嚷嚷起来“我说老邢啊,有人闹事,这年头怎么还有不开眼的人啊,咦,是你……?”
这是这两个衙役认出了奥利维亚来了,奥利维亚一扭头,也认出了这两个害的
她昨天损失了不少银元的家伙,鼻子微微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现在是孙玉林做主,她跟着看就是了,根本不用他出面。
“兄弟,你闹事?”那差役在孙玉林对面坐下“这口味不咋地啊,就算找番婆子,也得找个大的,这小屁丫头,身子都没长开,有什么意思?”
“你们哪位?”孙玉林看到对方的做派,居然隐隐有几分亲切感,不过,口中说出来的话,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情了。
“香山县衙公干!”那差役将腰牌一亮“看你也是好像有几个钱的主儿,说吧,认打还是认罚?”
“认打怎么说,认罚怎么说?”孙玉林眨眨眼睛,一脸的不明所以,这让一直关注着这里的掌柜,嘴鄙夷的撇了一撇,连公了和私了都不懂,看来是个雏鸟,看他人模人样的,自己还以为对方是一个老江湖呢,没想到就是一个愣头青。
“认罚的话,老邢,罚多少合适?”
“别问我!”掌柜的摆摆手,这个时候,他哪里会多言“不过,好像他觉得他挺有钱的!”
“有钱,那是好事情啊!”差役笑了“算了,咱们也不说这些打和罚的话了,咱们回县衙慢慢去说!”
要不说公门中人都是一张狗脸呢,这差役说的好好的,脸一翻,手里一条铁链子就套上了孙玉林的脖子“走吧!”
孙玉林纹丝不动,倒是一边的奥利维亚一急,直接就拨出了匕首——她还知道对大明的官员,不能轻易动火器。
“别伤着自己了啊!”那差役看着奥利维亚“番婆子,在大明拒捕,会死人的,你信不信?”
孙玉林身后还有几个无名白,却是动都不动,手按着刀柄看着这两个差役,眼光狠毒得好像一匹饿狼一样。
这眼光看得这两个差役不大舒服,见那番婆子缩了,差役紧紧手中的铁链“咦?你还敢取下来!?”
孙玉林淡淡的将自己脖子上的铁链取下,这铁链原本就是一个意思,表示这人是人犯而已,要取下一点都不为难,更多的时候,这铁链象征的是官府的权威,而不算武器,真正的武器,对于差役们来说,无非也就是铁尺,腰刀之类的。
“下了他们的刀!”
孙玉林哼了一身,身后的几个无名白,猛地窜了出去,二话不说,将两人的腰刀夺下,两个差役还想挣扎,被无名白们,狠狠的按在了椅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阵脚步大响,足足有二三十人,拎着武器从门口赶了进来,这是孙玉林派出去叫人的人,将人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