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揭人家糗事,估计遭人骂的。
“改天,改天!”张国栋推辞道。大家到水帘沟了,所以也不着急了。
就在原地休息了几分钟,刚叔的抽筋症状消失了,众人才起身。这水沟里,还真能见到猎物。
它们估计是来喝水的,而在喝水的同事,却警觉异常,朝四周侦察着敌情、环境。
“这距离有点远,上百米了,气枪的准头不行,很难打到猎物!”赵强无奈的说道。
“大多时候,百米距离开枪,只是浪费子弹!”张国栋一看下面,似乎真没遮挡物。
人要下去,很容易暴露。这大白天的,动物可是能看见的。
“国栋,不如你试试?”赵强忽然话语一转,笑眯眯的说道。
“这,不好吧?总共才二十五颗子弹,已经耗掉一颗了,后面子弹少了怎么行?”张国栋还真有心一试,尤其看上那色彩艳丽的不知名野鸡了。
但一想子弹有点少,不到真正目的地,太浪费了些。这山里,野鸡很多,但这名称却是泛称。
其实野鸡种类很多,多的张国栋根本分辨不出谁是哪种来。但与野兔和家鸡一比,这野鸡和药材一炖,那可真是珍馐佳肴,也是大补之物!
对张国栋来说,补倒在其次,他更喜欢吃。
“没事,子弹我带的多些,一会儿再分十颗,足够你打五六只野味回去了!”赵强撺掇的说道。
“一般来说,每次我们的子弹是用不完的——”
“来一个?”
“来一个!”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了。还是年纪大点的矜持些。只是笑眯眯的听着。
参与起哄的,都和张国栋差不多大的。
“来就来,谁怕谁啊?”张国栋裂嘴一笑,豁出去了。真谦虚一下,还以为自己真是雏儿呢。
让你们瞧瞧,咱的枪法!
“这样吧,一个人打也没意思,谁来跟我比划比划?最好再带点彩头?咱就打野鸡的翅膀,打到其他地方算输!”赵强一下给口水淹的咳了几声。
都说初生牛犊不畏虎,张国栋这小子也太能吹了吧?百米距离气枪子弹的准头大大降低了。
还打膀子?就是打目标更大的身体,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吧?但这话是他给撺掇起的。
如果自己不参与。还不让其他人鄙视?
“我来吧!什么彩头你说,不过可别赌钱,我可没你有钱!”赵强马上打一针预防。
“赌钱多俗啊,咱不赌钱,谁赌输了,一会儿谁下去拣猎物,这可以吧?打不种膀子的都算输!”张国栋挤挤眼,说道。
“呼!”
“没问题!”赵强点头道。这彩头只是增加一路上的趣味,他不答应能行?
只是跑腿而已。再说了,他还真不信自己的枪法不如张国栋。
“我来做裁判!”赵旺也乐呵呵的说道。做裁判其实很简单,也不用下去亲自看。
只要没死的,能扑腾的,且飞不起来的,基本上就是打中膀子的。队伍选了一处开阔树阴地停了下来。
这里有树荫挡着,阳光不会刺到眼睛上,不妨碍瞄准。张国栋和赵强各自选了一处位置,却是站姿。
打算站立着开枪?这难度可比押枪要高得多。人手持枪,要保持稳定,找到枪感,对精神和体力是耗费是爬地押枪的数倍。
就比如,你爬地上押枪射击,可以坚持四个小时,但如果站立射击,时间间隔一样,就可能只坚持一个小时。
两人居然都选择了这难度较高的。显然,这比试心态都被激起来了,谁也不服气谁。
“我数一二三,三上一起开枪!现在准备!”寻找猎物,张国栋月眼便盯上了一只体型肥大的色彩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