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轻语，有些落寂，看着对方的背影，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不谁的影子。”

“也不会成为别人的傀儡。”

晨曦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极为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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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

浓郁的异香弥漫，滚烫的热气沸腾。

“一象之力！”

“这次的效果怎么变得更好了？”

感受到自身体质的大幅度提升，慕枫觉得很奇怪，按理说，在药效不变的情况下，越到后面的效果应该是越差才对。

“难道是药材的原因？”

慕枫暗自分析，打算下次再试试。

接下来是练功。

长生功运转，灵气流淌全身，慢慢转化成真气，最终气沉丹田。

然后再是化气归元。

这个过程十分繁琐而漫长，但能稳步提升真元的储量，就拿前世的慕枫来说，他就是先攒了六十年的真元才敢去渡劫。

第二天早上。

慕枫起身来到屋外，发现晨曦已经在了。

“你起来了。”

晨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嗯。”

慕枫点头说道:“你今天很早。”

晨曦轻语道：“没有，我也是刚起。”

“练练？”

慕枫拿出青光剑，做了个邀请。

“好啊。”

两人拔剑切磋，晨曦的剑更锋利了，还带着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气势和披荆斩棘的强大自信和信念，从她的剑中能看到，她变化很大，是心境的变化。

好一个天资聪慧的姑娘！

慕枫忍不住在心中惊叹，然后说道：“恭喜你又突破了。”

晨曦温柔一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谢谢你让我明白了自己最应该做什么，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不一定能走得出来。”

心境上的突破最难得可贵，会真正的让一个人蜕变。

慕枫看着少女那美丽的笑容，他也笑了笑，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随口一说，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

“我怎么感觉你什么都懂，不论面对任何事都能保持冷静。”晨曦一边挥剑攻击一边问，此时的她心情很不错，感觉浑身都很轻松。

慕枫轻轻摇头说道：“我并非什么都懂，只是你不懂的，我刚好懂了一点。我也并非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因为你只看到了我冷静的这一面。”

“也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全知全能的人。”

“即便是一个人再冷静也只是外在的表现，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晨曦感同身受的说了两句，她略带紧张的问道：“那我们算是朋友吗？”

“算是吧。”

慕枫稍作犹豫然后给出了回答，其实他更多的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很好看的晚辈在对待，更贴切的说是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不过都差不多。

“谢谢。”

晨曦展颜一笑，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