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回去!这里是我的!君侯你也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回去?”
她跨坐在他的腰际,一只手指了指宁南忧,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痴痴的笑了起来。
他被她这略有些孩童稚气般的笑弄得愣住,心底被冰封处又一次松动。
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宁南忧笑了笑。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因她而触动了。
江呈佳在他怔神期间,翻身下了榻,朝浴房里原先摆放浴桶的地方走去,嘴里语无伦次道“夜深了,需沐浴我要沐浴”
接着她脱了外衣,脱了内衫,脱了内衬,又预备将里衣脱去。
宁南忧反应过来时,江呈佳几乎要光溜溜的站在大开的窗前,屋外连绵一片山地,但有几户人家点着油灯。
他心中大惊,立即拿着榻上唯一一床被絮,朝江呈佳冲去,一把将她裹住,往肩上一扛,带回了榻上。000文学
小姑娘几番挣扎,从裹成一团的被絮里冒出个头,小脸红扑扑,可怜兮兮道“君侯连沐浴都不让”
宁南忧有些头痛,真恨不得此刻将她打晕。
还没消停片刻,江呈佳又很快揭开了缠成一团的褥絮,整个人扑在他怀里,一双娇嫩的小手分外有力,狠狠钳制着他,将鲜红欲滴的唇瓣送了上来。
他躲了过去,不让她如愿。小姑娘竟不依不饶的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娇柔无骨的一双纤纤玉手游走在他的胸膛上,令他浑身火气高涨。
他忍着,没过多时,江呈佳便欺负的愈加厉害起来。
宁南忧被撩拨了许久,这下终于彻底动情,再经不住她的诱惑,欺身而上,将一旁的褥絮盖过头顶,钻进被窝里干大事去了。
天一亮,黑夜已过,窗外连绵的小山里传来一阵鸡鸣声。
宁南忧一觉睡起,竟然觉得身体史无前例的空虚起来,他困倦的抚了抚额头,一只手顺势放进被窝,摸了摸身旁。却发现江呈佳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立即翻身坐起,发现放在榻边的木屐早不知踪影。
宁南忧撑了撑胳膊,下床穿好鞋靴,预备起身去寻江呈佳,忽觉腰间一股酸涩。他不禁皱了皱眉,嘴角浮出一丝笑。
昨夜不可描述
总之一句话,令他肾虚。
宁南忧缓了缓,一鼓作气再起身,扶着腰朝屋外走去。
隔壁主屋的门,此时牢牢关着,这不禁让他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只是浴房里的一片狼藉又证实昨夜并不是梦。
他停在江呈佳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门内并无任何动静。
宁南忧再敲了几遍,里头还是没动静,正疑惑时,身后传来一声唤“君侯敲我门作甚?”
江呈佳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早已梳妆打扮妥当,此刻穿着一身浅青色的芙蓉金线曲裾裙,眉间上了淡淡的青黛色,在柔和的阳光下显得娇嫩,又同时有着一股淡雅清冽的气质萦绕着。
他转过身奇怪道“怎么不在屋里?”
宁南忧放下了这一月来故意装出的冷淡,声色温柔了许多。
江呈佳对他这样的转变倒没什么意外,只是轻挑着眉淡淡道“君侯且瞧瞧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自然是该去向母亲请安了。”
她不咸不淡的态度,仿若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宁南忧只觉眼皮突突两下跳,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忍了下去,依旧温和的说道“如此我便同夫人一起去向母亲请安,也不必分开各自请了。”
江呈佳却原地向他行了一礼,客客气气道“君侯还是莫同我一起去了我方才去前厅,正发现君姐侯在照壁前,等着君侯呢您这一月里都是同她一起去请安,现在也不必迁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