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分开半年了,我还不能想想吗?”叶柏冲着他翻了个白眼。
叶榛哼了一声道“等主公回了京城,我便要去告诉嫂子,说你在外头不正经。”
叶柏立即做出要打他的姿势道“你敢!”
叶榛冲着他吐了吐舌头笑嘻嘻起来。
叶柏懒得再理他,叹了口气道“叶榛,你就是还没娶媳妇,所以才不懂。男人若挂心一个姑娘,就算旁的女子再怎样好看,就算歌舞女们再怎么妩媚诱人,他也能克制自己。主公与女君的感情那样好,要想他在正眼瞧旁的女子,只怕这辈子都不能了。”宝来
叶榛的确不懂男女之情,觉得叶柏讲得有些玄妙,半解半不解道“真的吗?”
叶柏郑重其事道“真的。心中揣了一个人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兄弟二人就感情问题作了一番深刻的探讨,而雅间里头此起彼伏的娇声也渐渐平息下来。
宁南忧从东厢七绕八绕走到能瞧得见他与江呈佳的卧房的地方,远远望过去,却发现北厢的轩阁早就熄了灯。他瞪着眼,忽觉得哭笑不得。江呈佳还当真放得下心,让他呆在东厢???
他不知怎得,胸口涌出一股闷闷的气,眉头一皱,头也不转地去了西厢。
季先之早已按照宁南忧的吩咐,在西边的众多厢房里准备了一间屋子。他本想着宁南忧从东厢雅间出来后,一定会忍不住回了北厢,说不准西边这间厢房便是白准备,于是备好一切后,便没打算留在这里等宁南忧,正准备熄掉西边走廊上的灯火离开时,便瞧见他家小主子一脸怒气冲冲的从北边走了过来。
他心中咯噔一下,急忙迎了上去问道“主公这是怎得了?”
宁南忧憋着气,从西厢这边眺望一眼,依稀能瞧见江呈佳睡的那间屋子,于是委屈巴巴的冲着季叔道“季叔,我的屋子备好了是么?”
季先之答道“备好了。”
这青年略带点赌气的意味说出三个字“领我去。”
季先之眨眨眼问道“主公不归北厢了?”
青年紧锁眉头,指着北边那间早就灭了烛光,陷入一片沉静之中的屋子,冷道“她既然不等我归去,我就不归了。”
季先之听他这像孩童般的气话,忍不住笑道“说不准女君熄了灯还在等您呢?”
青年缓了缓,顿了一会儿迟疑道“有这个可能吗?”
季先之立即点点头道“有的。”
宁南忧朝北边看了一眼,低眸想了一会儿道“季叔您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罢,他便迫不及待的朝北厢奔去,又暗戳戳从后窗钻进了屋子。瞧着床上的女子盖着被褥,背着身只剩下平静的呼吸声,他有些期待的靠过去,坐在床的边缘,轻声唤了一句“阿萝,睡了吗?”
缩在角落里的小姑娘一动不动。宁南忧便在靠去一点,凑在她身边,故意用胡子扎了扎她的脸道“阿萝?醒着吗?可是在等我回来?”
睡得十分香甜的江呈佳忽觉被什么小刺一样的东西扎了脖子,只觉一阵瘙痒,令她咯咯咯笑了几声,迷迷糊糊呢喃道“蔡姨,你家猪肘子真好吃,就是毛没摘干净,扎到我肉了呜呜呜。”
她嘟嘟囔囔的说着。
宁南忧听着,脸一黑,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感情这小丫头将他当成了猪肘子???
他半信半疑,以为江呈佳在同他演戏,又轻轻推了推她再唤了一声“阿萝,我回来了,你想我没?”
小丫头转个身,动了一动,宁南忧以为她要说话,便满脸期待的看着。
谁知她只是扯了扯被子,闭着眼,咕噜一声咽了咽涎水,便继续呼呼大睡着。
宁南忧气急,有些恼了,稍稍用力拍了几下江呈佳脑袋边的枕头,这丫头睡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理会他。
他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