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深深的敌意。后来更是数次帮着李氏对付我他很不喜我与君侯在一起。”
千珊叹道“若真的是周源末所做恐怕姑娘是找不到证据了。此人做事一向天衣无缝,工于心计,虽然江湖盛传其浪荡无度且张狂,但夜箜阁宁九爷交代给他去做的事情,每一桩都办得让人揪不出错误。”
江呈佳却冷笑道“但凡行事,总有破绽。我有心思同他耗,他却并没有实力同我耗。”
千珊问道“姑娘想做什么?”
江呈佳道“周源末远在隆中,只恐怕应顾不暇。明日,你同我前往广信,查一查那日的生面孔究竟从何而来。顺便写信告知拂风,将周源末的卷宗从千机处调出来,快马加鞭送到广信。再去细查周源末的来历背景。”
千珊奇怪道“姑娘要调查周源末的身世作甚?此事同周源末的身世有何关系?”
江呈佳冷道“此人心机叵测,若我将来没有一手相防只恐频频遭他算计。之前,临贺一战后,便是他带着我们二人特意从临贺城中伤亡惨烈的街道经过,又特意让我瞧见了假顾安的尸体以及蒋氏一族被押于太守府中的惨象便是故意挑拨我与君侯之关系难道你没有察觉吗?”美丽
千珊一怔,细细想了一想,发现确有其事。
“如此,奴婢便先下去准备明日前往广信一事。”她遂说起来,便预备退下。
江呈佳点了点头道“好。”
她窝在床榻上,盯着窗外逐渐黑沉的天色看,心情很是烦躁。
待千珊离去,她随意拉了拉被褥转头便准备睡去。
可是小孟婆的话与花壶的话总是在她脑中萦绕,让她记起了许多前世之事,心里愈发的难过。
这些事情,愈发的想便令她愈发的清晰。
江呈佳就这么折磨了自己一会儿,觉得屋子里实在太闷,又从床上坐起,正准备下床去院子里走走。却看见千珊不知怎得,又急匆匆的从院子里赶来,冲进了屋子中。
江呈佳吓了一跳,询问道“你怎的了?这样慌慌张张?”
千珊着急道“主子不好了”
江呈佳奇怪道“出什么事了?”
“宋宗宋宗跑了!”千珊大喘着气,长呼一口气才将话说出来。
江呈佳吃惊道“什么?”
千珊心急如焚,又道“主公本已将宋宗一家都监禁了起来便等着陶舂吐露实话,抄录证词,并前往广信搜罗证据。如今宋宗逃了主公大惊,已经带着一队精督卫前去追捕。他身上还有伤姑娘你”
江呈佳立即起身,朝屋外奔去。
千珊急忙跟在她身后追上去。
“姑娘你要作甚?”千珊见她急冲冲往外奔,便即刻询问道。
江呈佳冲着千珊问道“马厩在哪里?”
千珊立马大惊失色道“姑娘要骑马去追主公?”
江呈佳语气焦急道“莫要废话,快些!他身上有伤可怎了得?”
千珊匆忙道“姑娘还是套车追去吧?您身上的伤”
江呈佳怒道“废话什么?带我去马厩!”
千珊面色一僵,无奈道“喏。”
主仆二人疾步匆匆赶往暗崖庄内的马厩。
而此时,在他们身后的长廊里,有一玄衣身影慢慢从红柱后头踏步走了出来。
跟在青年身侧的季先之望着前头渐行渐远的两人,眉头深蹙着道“主公您瞧女君这样担忧您又怎么可能想要将您置于死地呢?”
玄衣青年依靠着身后的红柱,心中为她方才那样焦急的神色略略动容了一丝,然,转脸他便冷下心道“水阁那群刺客总是千珊亲手引入庄内的也不算我冤枉了她。季叔你细想想?千珊可还会听命于旁人?”
季先之见此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闭了嘴。
青年又轻声问道“宋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