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重要吗?您近日腿疾发作,如今这天愈发凉了南边的天气潮湿的很,您的伤发作的比往常更厉害这点您难道无所察觉么?”
宁南忧怔怔地望着天,叹道“腿疾又怎样?此次宋宗之死我算是犯了大错。想来,父亲必然不会绕过我了此番就算我的腿疾好了,父亲却总会过来,他若是过来我就算浑身遍体鳞伤,他也不会手下留情的何必多费心思呢?”
这沾满苦涩的话语令季先之登时心生酸涩疼痛之意。他叹了口气,走到宁南忧身前,二话不说将他背了起来。
宁南忧有些滞愣,待他被季先之宽厚的肩背背起来后,嘴角露出一个暖暖的笑,有些幼稚道“季叔若有来生,我多希望你便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