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姑当年之事?又为何...葛云姑姑被父亲送回了乡下...?当年的稳婆怎会说,我母亲难产生下的孩子...是死胎?!”
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使得窦太君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难看起来。
她沉默良久,向窦月珊冷然问道:“这些,你都是从谁那里听来的?”
“太祖母!事到如今,您还是什么也不肯说吗?这些事情,都是孙儿私下自己调查出来的。当年,被太祖母藏起来的稳婆...孙儿已经找到。那稳婆亲口所说,当年我母亲生下的是死胎!可...若是死胎,那我...我又是谁?”
他已然十分恼怒,说到后来,情绪有些失控。
躲在月门后的江呈佳亦惊的目瞪口呆。
当年窦寻奋的小妾陈氏...生下的竟然是死胎?
她靠在月门的墙边,探出一双眼,侧着耳朵继续听着那祖孙二人的对话。
窦太君始终保持沉默。
窦月珊实在无法忍受她的态度,可又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咬牙坚定道:“太祖母若不愿意告诉孙儿真相,孙儿也一定死死咬住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
他站起身,一脸愤怒的从凤禧居原路返回,朝江呈佳躲着的月门冲来。
江呈佳慌了神,打量了四周,竟找不到一处藏身的地方,正当她蹑手蹑脚,准备藏到一旁的树后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窦月珊的疑惑声:“嫂嫂...怎么在这里?”
他的疑问,使得在凤禧居中正低眸,安然坐着品茶的窦太君猛地抬起了头朝月门这边看来。
江呈佳被祖孙二人抓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