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起身朝江呈轶看来。
汪鹤生的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眉宇以及神情间更多得是一股懦弱之气。
一看便与邓府爆炸一案毫无关联。
但他既然投案自首,江呈轶也不能随意审问,将其人赶出东府司。
于是继续追问道:“堂下人可知,此地是何处?”
汪鹤怯生生的点头道:“小人知晓,此乃东府司主司府。”
江呈轶威吓道:“既然知晓,堂下人也应该晓得,若作假证是什么后果?”
汪鹤道:“小人知晓。”
江呈轶这才打开小吏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关于邓元一案的卷宗,以及汪鹤的供词画押,粗略阅览了一遍。
紧接着问道:“堂下人供词可否属实?邓府爆炸一案皆汝之所为?”
汪鹤像是被人逼迫似地,神色惨淡,满头的冷汗,颤颤巍巍道:“禀大人,正是小人所作。”
江呈轶又道:“堂下人且将作案过程依数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