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的诏令,此一生只听命于弟一人。即便这授印被旁人躲了去。精督卫也只认人不认印。”
他说着自己的无能,也暗中提醒宁南清,若想要从他手中夺走精督卫,绝不可能。
宁铮眯眼盯着堂下跪着的宁南忧,竟出乎意料地说道:“既如此,寡人便信你一回。”
宁南忧吃惊的朝他投去了目光问道:“父亲难道不等吕寻将陈旭带回来...审讯一番后再做定论?”
宁铮面无表情的说道:“想来也不必再等了,陈旭此时怕已摔得粉身碎骨了。”
堂下的年轻人故作惊恐的说道:“父亲这话是何意?吕寻此时并未归,怎能此刻便说陈旭...他?”
宁铮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真的仿若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便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再试探着问了一句:“吕寻追陈旭,出临贺,朝得是那一条路?”
宁南忧一怔,迟疑道:“这...儿子并不知,陈旭自精督卫而逃,吕寻带着临贺的人马四处去追,并没有特定的方向。临贺城中也派了人细细搜寻,生怕错过了抓捕陈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