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当真没有此事。
江呈轶知道他定都将一切安排妥当了,必然不会让太子与窦月阑查出什么,于是便坐于一旁,不做多问。
这事,本来他也不该多问。他毕竟是江呈佳的兄长,此事多说无益。
宁无衡与窦月阑对视一眼,定了一定,都沉默了下来。
“本侯亦晓得,无论本侯在此如何辩解,殿下与窦大人定然不会相信。不如且去蒋太公府上询问一番,且瞧瞧蒋太公怎么说?殿下,您知晓,蒋太公为人最是正直,若本侯当真做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蒋太公自然不会替本侯遮掩。若二位连蒋太公亦不相信,那么且去问问临贺郡太守顾安顾大人。顾大人是怎样耿直的人,众人心底都清楚,他必然会说实话。”宁南忧掷地有声,全然不怕太子等人细细查问,镇定自若。
窦月阑的神色逐渐黑沉起来。宁南忧之言,并无半点不妥。
蒋太公与顾安两人秉性正直,绝不会因惧怕淮王之势,而不敢指证宁南忧。只是眼见这淮阴侯没有分毫惧怕之意,他与太子心底倒是嘀咕起来,难道宗正所上奏疏,当真是捕风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