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佳是个古灵精怪的,眼见宁南忧吃起醋来实在好玩,便故意道“即便,我肚里的这个娃娃不是男孩,我的心里也不止你一个男子啊?我的心上还有我的父亲、兄长、姑父,还有好多与我交好的兄弟只恐怕不能独你一人。”
宁南忧晓得她是故意这么说,于是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低沉道“那些人不能比,我知道,你最爱我。”
他冲着江呈佳脖子里哈了一口气,弄得她笑声不断,又继续追问道“阿萝,快说,你心底只有我一人。”
“君侯怎得如此霸道蛮横?”江呈佳笑不停,只觉得脖子间痒得要命,于是连连求饶道“好好好,二郎,我最爱你啦!饶了我吧。”
宁南忧听到了想听的话,这才放过了她,轻轻揽着她的肩膀道“这还差不多。”
江呈佳与他嬉戏一番,此刻有些疲累,喘了几口气,道“二郎,母亲正在南院等着呢,我们快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