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便仗着江主司是您的舅哥,便以为能在这其中做手脚了?即便江主司因自己的妹妹有意替您瞒着,本宫也绝不会被蒙蔽!”
“殿下有何证据证明本侯致使此人行刺于您?”宁南忧竟丝毫不惧,一双眸子处变不惊,静静的看着太子与窦月阑,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太子冷哼一声道“六叔还能狡辩?既如此,侄儿便让六叔死心。”
他朝地上跪伏着的那人一身厉喝道“廖云城!是谁致使你行刺本宫?”
这男子因严刑拷打,身上血肉模糊,此刻奄奄一息了,却还是一口咬死道“禀殿下是是淮阴侯指使属下行刺。”
太子抬起下巴,冷眼瞪着面前这个玄衣蟒袍的青年,十分笃定道“六叔亲耳听见了?还有什么话要说?”
宁南忧挑起一边的眉毛,仿若丝毫不在意。
一旁站着的窦月阑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