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厢房,朝宁南忧的房舍奔过去。
色狼敢尔!居然背叛他亲妹!
江呈轶气得炸毛,冲到廊下时,叶榛正在门前酣睡。
他不管不顾,在门上用力拍打道“宁南忧!你给我出来!滚出来!好小子!敢背着我亲妹在外面偷人!”
听到这种事,他比江呈佳还要生气。瞬间替自己的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妹感到不值。
叶榛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从地上窜起来,面色憔悴的睁眼望过去,只见江呈轶一脸怒色站在他家主公门前,登时心惊肉跳的拦了过去“江、江、江主司。你你莫冲动。你找我家主公作甚?”
江呈轶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叶榛的衣襟,恨恨道“我问你,昨夜,你家君侯是不是领了一个茶女入了房间?”
叶榛哆哆嗦嗦点了点头“是。”
江呈轶火冒三丈“是?你还敢回答是?快!敲门,让你们家君侯出来!不然我就要踹门了!”
叶榛颤颤巍巍转身敲门,猫一样的叫道“主公您开开门。”
里头半点动静也没有,江呈轶憋不住了,上前就要一脚踹进去。这时,门却突然打开了“舅哥这么早来什么事?”
江呈轶跌到里面去,狼狈不堪的摔在地上。而宁南忧却抱着江梦萝灵巧避开。
江呈轶气得发慌,直接跳起来就要和他吵。眼睛一瞥,却看见他旁边竟站着一个极像阿萝的女子。这女子正猫着眼,灵动的望着他。
他愣住,然后问“许存从哪里找来这么像我妹妹的人?”
宁南忧在一旁憋笑,江梦萝黑了脸不说话。
江呈轶一下子反应过来,跳着脚指着宁南忧骂道“即便这女子像我家阿萝,你如今偷腥!简直是贼子!”
江梦萝脸色更黑了。
“兄长我,你都认不出来了吗?”她幽怨的说道。
江呈轶愣了,这女子竟声音也极像他妹妹?
他收住话语,扭头仔细端详起这女子,见她满脸黑沉沉,倏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
江呈轶故作无恙,转头想逃,却被宁南忧揪住后颈的衣襟。
“舅哥骂谁贼子?说谁偷腥?”宁南忧斤斤计较。
江呈轶面露尴尬,呵呵两声,赔笑道“这、这说的是那色贼许存,竟、竟将我妹搜刮来献给你。”
江梦萝听到这话也不悦,伸出手与宁南忧一道抓住他的衣襟,凉凉道“兄长说谁被搜刮?”
“好阿萝兄长用词不当”江呈轶小心翼翼赔话。
他做足准备逃跑,这夫妻俩却猛地放开手,令他蹭蹭往前冲,没几步差点摔在大庭广众之下。
待他站稳脚步,正要发火,转过头,却见俩夫妻盯着他贼笑,心下一紧,便故作淡定的拢了拢衣衫,咳两声,唱起歌“今天天气好晴朗”遂一溜烟跑出了长廊,回自己屋去了。
江梦萝哈哈笑起来,依偎在宁南忧身旁道“兄长真是”
同样惊呆了的,还有门前守着的叶榛。
他眼瞪得像汤圆,直勾勾盯着江梦萝道“原来昨夜的茶女,是、是女君。”
江梦萝翻起漂亮的小白眼道“废话,你家主公要是敢碰旁的女人,看我不把他腿打折。”
一旁宁南忧抽抽嘴角,伸手捏住她嫩嘟嘟的小脸儿,低沉笑道“你要把谁的腿打折?”
江梦萝瞪他,凶巴巴道“你!”
宁南忧登时发出笑声,将她揽入怀中,狠心道“不用阿萝动手,我自断双腿。”
叶榛吃了一嘴恩爱,默默将门关上,退到门前继续小睡。
见关了门,江呈佳立马拉着宁南忧往旁边暖阁的小榻上一坐,关心的问起他腿肌的伤处。
“怎么你一离开,便受伤?你这腿本就伤痕累累了。如今又多了一道伤,到了冬日可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