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老贼。”
他眸中满是赞许,嘴角轻轻勾着,温温柔柔道。
江呈佳见他这样,却不满意了,有些吃味道“看你这样,是嫌弃我了?我嫂嫂这么好,你眼馋了?”
宁南忧一愣,眼眸瞥向她,见她争辩的样子,便噗嗤笑出来“那是你嫂子,我眼馋什么?更何况,我家夫人可比她厉害多了。”
江呈佳偏要闹“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夸别的女子。”
他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一辈子只夸你,成了吧?”
江呈佳这才肯罢休“不过。这事你不打算插手吗?付博与周公子联手,他如今出了事,周公子恐怕会出来帮衬”
宁南忧沉吟片刻“源末的事情,便交给他兄长去解决吧。我若插手,只怕会适得其反。”
江呈佳顿了一会儿,犹豫问道“你不打算对付付博?”
宁南忧看她,心中讶然“你怎知我欲对付付博?”
“他当年,虽然与常猛军逆案无关,可在事发之后,为了撇清关系保命,不惜出卖为卢夫子鸣冤的士族,又做了许多恶事。想来你也是极其不喜他的。”江呈佳很是明白他,“更何况,你也需要将付氏击垮,才能取得你父亲的信任。日后,方能掌控时局,为卢夫子鸣冤。”
宁南忧突然不作声了。
江呈佳抬头望去,见他幽幽瞳眸中寒意深深,心中便咯噔一下,试探道“怎么我说得不对?”
青年漂亮的眉眼勾起,逐渐掩去那层冰寒,冲着她勉强一笑“我这样,你难道不骂我?”
她提在心口的气倏然一下松了,脸色稍稍苍白了些,低下眸沉思了良久才道“我有什么资格骂你?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况且,你有句话说的很对,卢夫子不该被大魏千秋万代的子民唾骂。
他乃忠义之士,如今却枯骨黄土,无一牌位供奉,实在凄凉。我之前也说了。只要,你不再重蹈覆辙,去伤害无辜之人,任你如何,我都支持。那付博本就罪大恶极。你要拿他来博取你父亲的信任,又有何不可?”
宁南忧又不说话了。
他闷着,却轻轻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入了怀中。
青年的肩膀微微颤着,江呈佳揽着他精瘦的腰际,不知所措道“是我说错了话吗?”
他又闷了好久,才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老天一直对我不公平。如今,总算是做了件好事。把你送到我身边。阿萝,谢谢你,这样信我。”
“我信你,我信你的。”江呈佳一个劲儿的点头,逗笑了还在惆怅的青年。
他动了情,搂着她,温柔吻住柔软的唇,细细绵吻,便又忍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抱着她滚到了榻上。
两日后,太子与江呈轶、窦月阑等一干人,携带着三车宋宗案的公文卷宗,匆匆上了路,启程返回京城。
宁南忧夫妇前去相送,将他们送出了广信后,便一直等在驿站之中。待到精督卫来人禀报,确定太子等人真的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后,宁南忧才敢整肃精督卫人手,准备干粮与马匹,休整一日后赶往北地。
他不允江呈佳跟着,便让廖云城派人将她送回临贺。
江呈佳却坚持要等他离开广信以后,才肯离去。
宁南忧拗不过她,只好百般叮嘱精督卫,将她安全护送至临贺。
为了让他安心离开,不起疑心,江呈佳真的等他们一行人走后,跟随廖云城派来的军将一同回了临贺。
她本也打算回去一趟,将此事告之千珊,然后收拾行李悄悄跟在宁南忧身后,去往北地,这样也好绕开廖云城的眼线。
看见江呈佳不到一个多月,便返回了指挥府中,曹夫人与窦太君都很是奇怪。她编了个理由,说自己有东西忘拿,便赶了回来,待休息几日后,重新出发。
曹夫人和窦太君这才信了,又叫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