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势力更为强大,所以边城封锁,他并没有办法把军需运出去。
但,倘若,是名舞姬邵雁带来的商人,邓情便有可能稍稍放下戒心。
毕竟,据他所知,邓情极好舞曲,甚爱江南之姿。
眼下,确确实实,只有江呈佳能借邵雁身份,顺势将他与邓情引见、结识,接下来,才好办事。
宁南忧半天憋出一口气来,幽幽说道:“那...他要你什么时候献舞?”
江呈佳继续摆弄着手里的东西,淡淡答道:“他没说,所以今日上门,接我去都护府上,就是为了商议此事。”
玄衣青年垂下重重的脑袋,靠在床架边,仿佛很失落。
江呈佳从她那一堆包袱里拿出了一面相貌清秀的人 皮面具,遂抬眸朝青年郎君望去:“你若是只戴上吕寻给你准备的那顶幕离,肯定是不行的。邓情既然已经晓得了你的长相,即便你带着面纱与幕离,也终有机会被他试探。为了保险起见,我帮你易容。”
郎君却恹恹的站着,仿佛对她的话并没有兴趣。
江呈佳拿着面具,走到他身边,却发现他淡淡撇着嘴角,似乎不高兴。
她微微一愣,笑道:“你莫不是因为我要去献舞...所以吃醋了?”
宁南忧不语,只幽幽盯着她,满腹委屈的式样让女郎咯咯一笑。
“我人都是你的啦?作甚吃这个飞醋?”江呈佳无奈道,“大事当前,君侯这样可不好...”
宁南忧抽了抽嘴角,不情不愿道:“易容吧,莫多说。”
女郎又咯咯一阵笑,随即拿上妆粉与面具,拉着郎君骨节分明的手,走到了妆案前,对着上头的铜镜,嘴甜的夸了一句:“瞧我的郎君生得这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