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僵住,手中紧紧握着血书,在心中想到:是啊,邓情有什么不敢的?自己到底在期盼些什么?
他被宁南忧噎得哑口无言,沉默着低下头。
堂上三人都在等他说话。
少顷,百卫冕抬起头道:“纵然都护将军做下如此冤孽之事。可局势已然定下,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曹小公子也说了近几日边城与匈奴一战是不可抵挡的,局势如此,也无法挽回。公子您寻到我...又能如何呢?”
宁南忧淡淡一笑道:“如果...在下告诉百统领,此战还有一线转机。你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百卫冕惊讶道:“方才,曹小公子不是说...此事无法挽回吗?”
宁南忧:“在下方才只是说...会盟之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匈奴与边城一战必不可免。但在下从来没有说过,此战必败。”
百卫冕微凉的心口突然升起了一丝热度,瞪着眼睛问道:“小公子...有什么妙计?”
宁南忧面色平淡,转面望向钱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自己则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