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加打扰。我守着你五天五夜,太累了,我想睡觉了。”
宁南忧依然坚持道“过来。到我身边来睡。”
江呈佳“”
她不想过去,她不想继续在他面前丢脸,每次他一勾,她便像是喝了春药一样,不能自我控制。实在是太难堪了!
女郎扭扭捏捏道“我不想在你身边睡。我怕吵到你。夫君你乖一些,好好养伤可好?”
榻上那位看似玉朗清风的郎君,面露古怪之色,淡淡望向她道“阿萝,你撩拨了我,就这么不负责任的逃走,合适吗?”
合适吗?他居然问她合适吗?
到底是谁撩拨谁?
江呈佳瞪大眼睛,觉得不可置信。
什么时候,宁南忧变得如此厚颜无耻???竟睁着眼睛说瞎话???
女郎似乎忘了,方才的确是她先行出击,才会惹得光风霁月的郎君抛却了矜持秉正的风度,露出了色之本性来。
“夫君你再想想?咱们两人究竟是谁先撩拨的?”她本想质问,但对上郎君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便瞬间软了下去,不敢再扬声。
宁南忧低问“你过不过来?”
女郎状似受惊的小兔,疯狂地摇了摇头。
郎君险些被她气笑,忍着腹下的难受,装作要起身下榻。
江呈佳见状,心下一紧,脚步冲出去,就想到他身边。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这人定是在诈她。他故意作势起身,想惹得她心疼,从而不得不听他的话过去。
于是,女郎又缩回了脚步,朝屏风后面退去。
谁知郎君却真的起了身,俯着手边的扶栏,艰难的撑起自己,似乎真的要下床,亲自将她捉回去。
江呈佳急了眼,哪里还顾什么撩不撩拨?着急忙慌的从屏风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冲着他大声吼道“你真是?逞什么能?你不怕疼啊?你这伤,躺在床上两个月都不见得能好,现在竟还想起身?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她真的有些生气了。
气他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气他将她稳稳拿捏,令她毫无办法反抗。
见女郎脸上露出薄怒之色,宁南忧先是一怔,后起了一丝愧疚之意,他只是想要激她过来,并未真正起身之意。
他面色一惨,更为可怜、惹人疼惜。
宁南忧垂目委屈道“我我知道错了。”
他的轻声细语,如羽毛般轻飘,扫过江呈佳的心尖,令她起了浓浓怜惜之意。
她无可奈何的坐到了他身侧,望着他落寞的神情,不忍道“我也不是故意要吼你。只是气你总是这样。”
他不语,却主动朝她身侧靠了靠。
女郎的怒气在他主动靠过来的瞬间消散了,故作大方道“好吧,看你这样,我便原谅你。”
她顿了一会儿,略有些尴尬的问道“你那里是不是现在,很难受?”
宁南忧抖了抖眉梢,抬眸望她,闪跳着欲 色。
见他没有回话,江呈佳便低头朝他看去,恰好与他撞上目光,看到了他眼中那丝隐动的暗火。
女郎又渐渐红了脸,支支吾吾道“需要,我我帮你解决吗?”
宁南忧面露讶然,目光又勾向她,笑道“你要怎么解决?我现在可不能剧烈运动。”
女郎脸上红霞飞扑,脖子锁骨间都起了一层淡淡粉色。
她慢慢吞吞的将身子退到床尾,然后掀开了改在郎君身上的蝉丝被,又掀开他身上薄薄的一层中衣。然后朝上看去。
郎君一怔,愕然瞪她,震惊非常。
女郎尴尬道“你准备好。”
宁南忧心颤一颤,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得下腹一阵清凉。
约莫一刻钟后,江呈佳手酸臂疼的移开,水灵美目望向宁南忧,声音颤颤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