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了大体面...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这体力虚乏的郎君已懒得挣扎,就地跽坐,低喘着气说道:“她...的身体...她到底为何会成这样?为何吕寻说她...身怀旧疾?”
千珊讽刺道:“如今...君侯倒是来关心我家姑娘了?您怀疑她,与她争执不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关心她?”
宁南忧只一心扑在江呈佳身上,根本不在乎千珊的讥讽。
他再次问道:“她的旧疾究竟怎么得来的?”
千珊冷笑:“君侯不必关心姑娘之旧疾。她受那些苦时...你二人还未相认。君侯更不必因此事疑心我家姑娘。她所受之伤,同您毫无关系。只是因这些伤一直未见痊愈,才会导致她身体羸弱。
自从姑娘嫁入淮阴侯府,刀伤、箭伤诸如此类种种她皆受过,且连续不止,从不间断。这些皆拜君侯所赐,若非常年习武之缘由,恐怕她没命坚持到今日。姑娘之伤势...为何会严重到如今这样的地步?难道君侯就一点也没有察觉么?”
宁南忧默然不语,呆呆愣愣的盯着榻上的女郎。
的确,正如千珊所说,江呈佳的伤势会成如今这般...皆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