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仆的坐入车中,一脸疲惫之像。
车内女郎见状,立刻有些心疼,举袖上前,为他擦了擦鬓角的汗珠,轻声责怪道:“这么急做甚?再等些时候归来也不是不可,你瞧你,跑马跑的满身是汗,你身子受了毒,还未完全痊愈呢。”
宁南忧低喘着气,在颠簸的马车里故作不适,瞧女郎迎上来,便顺势靠在她怀中,沉吟道:“夫人说的是。我确实有些累。”
他像狗皮膏药似的,粘在她的身上,抱住她的细腰,便再不肯松手。
江呈佳哭笑不得道:“做甚这样抱着我?松手,你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郎君不肯,撒娇耍泼,就是不干,哼哼两声,委屈道:“你嫌弃我。”
这让江呈佳啼笑皆非,半天反抗无效,只能任由他抱着。自上一次争吵后和好,他二人便像是灌了蜜糖似的,一日比一日好,胜似新婚夫妇,成日黏在一起。有时府中下仆都看不过眼,甚是嫌弃。
曹夫人摇见此景,乐的合不拢嘴,一人带着暖暖住在南院不出,生怕打扰了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