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判以鸩酒之刑?是谁来执行的?”
狱卒大为震惊道:“江大人不知么?是御史台薛大人手下的袁服亲自来判的...小人们以为他是您授意前来的...”
江呈轶:“我授意?这三日,我未踏入东府司以及御史台半步,如何授意此事?况且...陈五一案,尚有蹊跷,还未彻底断定他就是凶手,袁服哪里来的指令,前来赐鸩酒之刑?”
狱卒们听此问话,纷纷摇头,神色苍白,恐骇不安。
他深锁眉头,心中觉得很是奇怪。袁服乃是水阁出身,身世清白,祖上并非官宦之家,虽然能力不及薛青,但也是查案的一把好手,是他放得下心之人,因此才会被他与阿萝带入京中。如今乍然听闻此事,江呈轶只觉得心惊肉跳。难道袁服便是邓氏安插在东府司的人?
不,不对,绝不可能。
他在心底默念,袁服入水阁已有八年,论资历,他几乎快要与薛青并肩。那时,邓氏与水阁毫不相干,邓陵又怎会早这么多年,在水阁内安插这样一个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