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不可能。”邓国忠仍保持着自己的态度,否认常玉与岳桡所说的一切。
江呈轶听着他坚定的语气,只觉得有些讽刺。看来,邓国忠是不打算追究邓陵之死,一心要保他那不成气候的孙子了。
岳桡不放过一刻时间,紧跟着问道:“好,既然邓太尉一心不听末将等人所言,那么便来论一论,邓情私下与占婆合谋一事。末将与岳桡卫尉已在京郊之外,找到足够多的证据,证明邓情在意外事发之前,确实与占婆有过交集。此事,不知您怎么看?”
“你问老夫怎么看?说吾孙阿情与敌国同谋,简直荒诞可笑?!老夫没什么可说的!”邓国忠始终死咬着不松口。众人皆知,只要邓氏的这对祖孙咬死不承认,魏帝总能从中找到些许空隙,将案情化大为小。
到那时,不论他们身上的官职能不能保得住,最起码,魏帝不会伤及他们二人的性命。只要留住一条命,届时,凭借这对祖孙阴狠毒辣、翻江倒海的手段,邓氏全族仍能有喘息翻身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