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更加怅然自责。
这个青年握紧双拳,低下了脑袋,咬牙切齿的问道:“当年事...真相到底是什么?我父亲究竟是怎样冤死的?”
宁南忧顿住,眸中放出森寒之光,痛心疾首道:“常猛军逆案发生之前。五侯分掌天下之权,企图架空先帝,做主朝政...”他将当年事循序说来,一字不拉的将给烛影听。
郎君们对坐而叙,良久之后,才渐渐平息。
江呈佳在旁听着,心思起伏不定,情绪不断波动,心内如同摧心剖肝般痛楚。
堂前的红烛闪烁着,摇曳摆动。院外冷冽的风灌入照壁,冲着花丛扑去,飞出一阵清香,洒落满地的花瓣。线香悄无声息的燃着,没过片刻,香炉中便传来两声轻细的声音,“噼啪”,像是火星在青铜炉中炸开了一般。
厅中愤慨激动之言,渐渐落下,逐渐传来几声喜笑。
只见宁南忧拍着烛影的肩头道:“阿清,既然今日,我与你相认。将来,我必会拼尽全力护佑你的安危。答应我,一切险事都不要轻易尝试,交给我来处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可烛影却沉下了眸色,暗自咬牙道:“君侯,我知您的打算。然则,我身上留着卢氏的血。当年的家族之仇,便不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