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南忧道:“数日未见...本将眼瞧君侯如此,心中实在不是滋味,只是有些事情,总该问清楚、说清楚...还望君侯莫怪本将无礼,今时非要寻您说个明白。”
那木鸾飞凤的枕榻上,倚靠着一名郎君,他微微敞着衣衫,墨发随意散开,慵懒至极。
帐中,并无任何回音传来。青年郎君闭着眼,仿佛并不愿意同榻下的人说话。
城阁崖只好再说:“君侯...纵然你不想见本将。有些话,本将也要说。纵然...虎陵丘一战,是君侯您救了本将,此恩重如泰山。但...倘若将来君侯想用此恩胁迫本将为淮王府行事...本将必是死,也不会应汝之求。”
他先将自己的态度表明:“本将这一生,永远只忠于陛下。绝不会再择他人为主!”
白帐里,那青年郎君仍未动一动,继续半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本将今日来,除了想说明此事,还想告诉您。城中疫难,已渐渐平息,接下来...本将便要处理城中积累的军务。而君侯您...也应该准备启程,尽快赶往凉州了。”
紧接着,他又交待了今日赶来之意,话里话外皆十分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