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么你这不伦不类的兴古话又该怎么说?你从未在兴古住过,却在短短一月里强行学说此地方言...以为我们并非中朝人士,便听不出来么?
我且告诉你,我少年时曾在中朝建宁长居过一段时日,几乎能与本地人说出一模一样的乡话来,不必你强词夺理的挑骨头。”
男子面红耳赤的哽着话语,不知该回他些什么。他心里明白,廖云城已将他查了个底掉,什么都已经清楚明了,再遮掩下去也毫无意义。
他挣扎半晌,终究泄了气,冷冷笑了一声道:“睿王还真是有本事,这么快便查到了我...我自以为了无痕迹的跟到了建宁,不知因何缘由...被您发现?”
这男子眼见着谎言再难圆满,便干脆扯开了假面,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宁南忧听他称了自己的名讳,却仍是沉默不语。廖云城时刻注意着身后的动静,眼看着身后跽坐着的郎君没有声音,他便继续揪着那男子审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