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不知。”
他试图挥起戒尺,再度抽打面前的年轻郎君,可戒尺的另一端却被宁南忧死死的攥住。只听见宁南忧一字一句说道:“父亲既然说当年事是王氏做下的,那为何不去责怪王氏,反而要折磨我的母亲,叫她多年来生不如死?父亲又为何这么多年,还要继续给王氏尊荣,叫她屡屡践踏在我与我母亲的头上?父亲?当年事的真相,果真如您所说的那般么?!...当年那场马匪劫持,根本就是您一手设计的!!”
宁铮盯着眼前的青年,话语堵在胸口,嘴里一直喊着:“你、你!你...”
他说不上话,干脆伸手伦了青年一巴掌。那掌力极其用力,甩得宁南忧的唇角印出一条血痕来。
宁铮火冒三丈,猛力从青年手中抽出了戒尺,绕开脚边的蒲团,狠狠的朝他身上抽去,边抽边骂道:“你、你真是胆子大了!敢用从前的旧事来责问你的老子了?说!这些事情是谁同你说得?!是谁在背后嚼舌根?!说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