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便一路赶来。
喊了几声,明空都没有答应,杨英还以为明空出了什么事,大步朝湖边,走来。
到了明空身旁,低头看着她,只见她情绪低落,两条泪痕横亘在俏脸上,眼眸有些红色。“明空,怎么了”杨英不禁皱眉问道。
“大叔,师父什么时候来”明空问这话时声音有些生硬,还有一些微不可闻的抽噎声。
杨英坐在她身旁,安慰道“你师父很快就会来的,呵呵,我还以为明空出了什么是呢!”
明空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盯着湖中倒映的自己。
杨英抬起头,眺望着远方,又继续道“明空,你师父来接你恐怕就要回阴葵派驻地了,到时明空会想大叔吗?”
“不会,哼!”
杨英回过头,“真不想?”
明空将头偏向一边,“哼,就不想!”
郑晓清也坐下,瞥向明空,明空也刚好转向这边,目光交错,无声的战争开始打响。
郑晓清抱住杨英一只胳膊,头轻轻靠上,鼻中不轻不重的一声哼响。
明空见此,抬头望了一眼杨英,又拉住他的另一只胳膊,朝自己这边一拉,郑晓清见势,也急忙拉住。
杨英夹在两人之间,哭笑不得。
在流云寨呆了两天,流云寨搬迁事务也处理得差不多,沈月娘脸色不似刚受伤时那般苍白如雪,恢复了一丝红晕,不过这两天杨英都在替沈月娘发号施令,“月娘姐,事情都处理好了,应该可以离开了。”
“杨兄弟,这两天实在太麻烦你了,我都不知道怎样报答你!”
杨英不动声色地扫了沈月娘凹凸有致的身躯,脑海中不由想起那天替她拔针时的暧昧,以及那动人心魄的玉背,“月娘姐怎么能这么见外,我都叫你姐了,帮你处理一点事务又怎样,再说我俩还有合作。”
沈月娘听后也不在执着,微微点点头,“嗯,既然处理好,你就让沈安配合你,协助这些居民搬迁。”
来时只有五、六十人,回去时便是成千上万人,浩浩荡荡,行走在山间小道,仿佛一条长龙蜿蜒盘旋。
大多人都推着一辆装满家具,粮食的木车,有的则是背鸡赶牛。
暴雨只下了一天便停了,接着有是一天小雨,今天更是艳阳高照,这些赶路的人,即使只穿着薄薄的汗衫,也有豆大汗珠冒出,衣服上一捻都能捻出一股水。不过这些寨民并未因搬迁流露出背上,虽然也有一些不舍,但更多的是憧憬,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因为在乱世搬迁是时常发生的,人人都为了能有一个较安定的地方来生活,对这些寨民来说,以前赵慧珍能庇佑他们,他们便加入流云寨,而现在加入泗水寨,也是一样,只是期盼沈月娘的庇护,没有忠诚可言,也就没有背叛一说。
赶了一天半的路程,寨民没有因疲惫而有所抱怨,反而放下迁徙的忐忑。
待他们走到泗水寨前面的湖泊时,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村民,这些村民便是泗水寨寨民,杨英让沈安提前回来,号召泗水寨寨民帮流云寨寨民弄个能安顿的地方。
杨英还怕这些人排外,不让流云寨的人加入,没想到这些人一听到沈安讲述流云寨寨民的遭遇,不禁产生共鸣,同时也暗暗庆幸 有一个真心庇护他们的寨主。
沈安还没说完,泗水寨的寨民纷纷跑回家中,那一些工具,斧头 锯子,锄头 等等,男人伐树建房,女子起锅做饭,就连一向顽皮的小孩也跟在大人身后摘菜,递工具,全部都忙得不亦乐乎。
当流云寨寨民看到一大片空地上忙碌的人 以及几间半成的木屋,眼睛通红,
一些娇弱女子还偷偷擦拭眼泪,而一些大汉觉得流泪是弱女子才会有的,男子汉流泪便丢人,不知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