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伤了的人,她就头疼。
且不说能不能将钥匙从蓝子休手中偷出来,单说再一次进这地牢就很麻烦了。
“确实是不好办啊。”任平生看着容裳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蓝子休会大费周章的将你关在这?”容裳终于起了疑心,这人是什么身份啊,这么重要。
“我……”见容裳起了疑心,探究地看着自己,任平生心虚地笑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什么?”容裳将匕首放在任平生脖子上,眼神锐利地看着他。
“唉唉唉,你小心啊。”任平生脖子微撤,想要避开匕首的锋芒,眼角瞥着容裳说。
“小心?那就要看你说得走不走心了。”容裳说道。
“哎呀,好了,我说就是了,你先将匕首拿开。”任平生说道。
“我又跑不了,你要问什么问就是了,我若说谎,你再用匕首杀了我,现在不用拿匕首吓唬我。”任平生见容裳没有动静,就又说道。
“好,那你说。”容裳将匕首收起来,看着他说。
“我,我是任平生的徒弟。”任平生瞥一眼容裳,说道。
“徒弟?”容裳看着对方,一脸不相信。
“对啊,不然我怎么会有那令牌。”见容裳不信,任平生又说。
“我说的是真的,这蓝子休之所以将我关起来,就是为了用我来威胁我师父。”任平生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师父呢?”容裳问。
“师父他老人家逃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安不安,所以才想着快点逃出去,好去找他。”任平生见容裳相信了,便继续忽悠。
“这么说你不知道他在哪?”容裳问。
“不知道,可是我有线索啊,我知道师父可能去的地方。”怕自己没有价值了,任平生补充说。
“那你医术如何?知道鹿活草的下落吗?”容裳问。
如果他真得是任平生的徒弟,说不定有办法救姬北亭的弟弟,更有可能,他就知道鹿活草的下落。
“你是来求医,找鹿活草的?”任平生试探,若是这样,她就应当不是蓝子休派来的人或者自己的仇家。
“对啊,不然我来这无医山庄干什么?”容裳说道。
“算了,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救你出去吧,不过你出去以后,能帮我救一个人吗?”容裳问。
“自当尽力。”任平生说道。
“多谢。”容裳点点头,表示感谢。
容裳蹲下来,仔细观察这铁链,想要尝试用手中的匕首去劈开它。
“没用的。”任平生阻止道。
他都说了,这铁链为寒铁打造,坚韧无比,她手中的匕首怎么可能劈得开。
“闭嘴,要不你来。”容裳瞪一眼任平生,说道。
任平生听后,闭上嘴,不再说话,任由她去折腾。
果然,容裳所做的都是无用功。
难道真的非去蓝子休那里偷钥匙不可?容裳挠挠头,有些烦躁。
“你这匕首不错嘛!居然没有被这铁链损毁。”任平生看着容裳手中的匕首说,想来这匕首也不简单。
容裳现在才没空去管他,她需要想办法打开这铁链。
可是,任她想破了脑袋,也只能想到去偷钥匙这一个办法。
“喂,你不是鬼吗?应当是可以随意变换,来无影去无踪的吧,去蓝子休那拿钥匙应当是不难吧。”任平生看着皱眉苦思的容裳,说道。
“闭嘴吧。”容裳没好气地说,他哪知道,她这个鬼,一点法力都不会。
“你该不会不会法力吧?”看容裳这样子,任平生猜测道。
“再说话就把你嘴缝上